包工头辞退他,并给他重新介绍了份工作,那份新工作的老板是包工头的朋友。
一家经营着汽车开发与设计的公司。
明明一切事情都谈妥了,前有贵人推荐,后有家里人的支持。
但林世杰他后来没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去,但明明约好的事情,最后爽约放别人鸽子这点确实是不行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便开始想着走极端了。
他坐在一座大桥的桥墩上,底下是和这眼前的湖差不多的海水……
“喂,世杰你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哈布和船长王令二人终于察觉到了此时此刻身旁那林世杰的异样,兀然间不由得关怀的问了句。
二人脸上的关怀与热心的神情,多么像那次那些善良劝解着自己千万不要轻生的好心人当时的姿态啊……
难得的善良,也许是自己还不够懂事,思想太过片面,对生命得在多多放尊重点……对这个世界如果你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了……为什么要这么脆弱……请你打开电视看看……多少人为生命在努力,勇敢地走下去……我们是不是应该知足,珍惜眼前的一切……
兴许当时,自己坐在桥墩上,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兴许这并不是没有任何道理的,应该珍惜每一份工作和机会,应该珍惜眼前的任何事物。
态度决定一切。
林世杰骤然莞尔,摆了摆手,倒并不是推开了眼前哈布和船长王令二人所递过来的善良般温暖关怀这一好意,而是友好地回应着人与人之间的善。
他回答:“没事,只是忽然间想起了点陈年旧事而已。”
“什么事?喵?”哈布在一旁十分八卦的两眼冒着星光地问。
林世杰缄默着,随即卷起自己的袖管和裤管,露出那身上的疤。
然后他又稍稍将自己额前的头发,轻轻撩起,露出一道由眉角直沿着自己的发鬓而下的,比起前面身上的疤更加狰狞遍布的伤疤来。
林世杰一手指着这些疤,一边说道:“这些是我自己不小心喝醉酒磕到的。”
“为什么喝醉酒会磕到喵?难道不应该是抱着酒桶或马桶睡觉么?”哈布满脸带着不解。
林世杰嘴里的话题忽然变得沉重,答:“因为太难了,想结束自己。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这次不待哈布有所来得及说话,在旁的船长王令却是忽地截过了口问:“那现在什么最重要?”
林世杰兀然间扬起脑袋来,看着头顶上的那片夕阳日落,残霞似生命之火光的美景,答:“重头做起,重新开始的活着,自己该以什么方式活着……”
忽地,林世杰此时此刻嘴巴里头的话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完,那正仔细倾听的船长王令却是忍不住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船长王令说:“年轻人,想那么多干什么?别这么丧,因为这是很无聊愚蠢地事情。年轻人就该撸起袖子,站稳脚步,不懂就问,用努力和汗水盘他就完事了。这才是我们冒险家该有的态度。”
随后她又补充了句:“既然,有了答案,那便放下吧。这是我从另一位禅修冒险家那里听到的,现在我把它转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