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死了鱼潞肯定会认为我根本没死。”沐戚榆紧锁眉头这一切好像都是预料之内的。
“你两到底怎么回事?”洛亭又一次询问道,她现在只想知道这个。
沐戚榆自认为两人的关系没那么亲密,“你不用知道,反正和你无关。”
说出来她又帮不上什么忙,知不知道都一样。
“下次别想着我会在救你!”洛亭气的跺脚,本以为这次会让两人关系缓和,看是没有。
沐戚榆没好气的说道,“放心,下次我会请别人的。”
这次算自己欠她一个人情。
“你还在怪我?”抬眼望着坐在床上的人,洛亭眼神流露出一抹难过,她还没有原谅自己。
沐戚榆咧嘴笑着,“没有,我说过我早就原谅你了。”
虚伪的笑和谎话,自己心里还是没有原谅她,两人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饭给你放桌上自己吃吧。”洛亭手指着饭菜说完就离开了。
几年了,两人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冷淡的。
是那次角逐组织的领导者时,她危在旦夕而自己亦然选择放弃她吗?
关系早已回不到从前,是她在友谊和组织面前选择了组织。
破碎的碗还能复原?即使修补了但根本没法和原来的碗相比。
沐戚榆挺了挺背面色狰狞,疼痛刺激着大脑,这伤口,薄初时她肯定是糊弄不过去,她得想想办法。
凌晨两点多白色的车子在路上飞驰,洛亭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到沐戚榆歪着脑袋陷入了沉睡,把温度往上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