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时来的夜黎酒吧,打开包厢的门就看到莫蔺躺在沙发上睡觉。
包厢除了他果真空无一人,这骗人本身有渐长,胆子更有渐长。
走到沙发跟前见睡得一脸安详,时不时还打着呼噜,他气不打一处来。
叫他来自己去在这像猪一样睡觉,他昨天因为沐戚榆的事一晚上都还没睡觉跑到这来给他送行。
俯身冷着眸子拽起莫蔺的头发,“睡得挺香的嘛!”
疼痛刺激着大脑迅速流遍全身,莫蔺瞬间起身捂着脑袋大叫,“啊,疼疼疼!”
“不疼我看你很难起来。”
薄初时冷冷的声音传进耳朵,莫蔺打了一个机灵清醒了很多。
莫蔺手往旁边的沙发指着,示意他坐过去,陪笑道,“三哥,我这不是等你等的花都谢了,就想躺着等,没想到不知不觉的就睡死过去。”
“不是说所有人都在等我吗?人呢?”薄初时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怀抱起胳膊盯着莫蔺。
莫蔺尴尬一笑,脑子飞速运转,“是啊,是所有人,我就是所有人。”
他就是唯一一个人,所有人就是他啊!
薄初时扶额,“通知其他人没?”
“通知了但目前就你一个人来。”莫蔺眨巴眨巴大眼睛,摊手。
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薄初时眸子暗了暗,“再等等。”
“咔嚓”开门声再次响起。
季简琛坐在轮椅上,自己推着轮上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