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传来声响,沐戚榆正在在厨房里给薄初时做早饭。
昨天晚上后半夜薄初时一直高烧不退,打电话问楚木笙她说是正常现象。
只要薄初时出汗烧就会退了,还说薄初时熬过这段时间就能醒来。
沐戚榆为此一晚上都在拿盐水给薄初时擦身体,觉都没睡好。
早上又想着他醒来时会饿,就准备给薄初时煮点东西。
“唉。”沐戚榆轻叹,自己从小到大还没这么辛苦的伺候过别人呢!薄初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房间里薄初时的手指轻微的动力一下,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干涩的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咳咳”喉咙难受的咳嗽几声胸口也牵连着有很大起伏。
他这是在哪?
薄初时脑海里支离破碎的记忆艰难的拼凑着发生的事情。
北法待了两年的他,昨天刚回国就遭到了暗杀,这是要治他于死地,看来是有人不希望自己回来。
薄初时嘴角一抹自嘲,就那么恨我?
亲口打电话让我回来,可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那让我回来只是想让我死吗?
心中抱有的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希望也在这场暗杀中被活生生的抹灭,真是残忍。
“你醒了啊!”
沐戚榆端着白粥走进来时见薄初时已经醒来了,顿时松了一口长气,他醒来就好。
薄初时听到陌生的声音,回过神扭头看向站着的沐戚榆,眼神立即犀利警惕起来,干裂的嘴唇蠕动开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