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逃离他拥有自由就是自己唯一的信仰,可当真离开他,得知他的死讯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他活着的时候她每天无时无刻都想着怎样离开他。
他死后她却心里像是缺失了一角,没有了信仰和追求。
好像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坚持的变成了泡影,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石柱倒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沐戚榆自问道。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感情这种东西谁知道呢?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沐戚榆后悔没有早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
“哟哟哟,这是谁啊?”
沐戚榆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转过头警惕起来。
“哟,这不是二哥家养的金丝雀吗?你来看二哥了。”薄徊看着沐戚榆邪魅的笑着说道。
也算二哥没白养她,死后还有人能来看看他。
“你是薄徊”沐戚榆在薄初时身旁时有幸见过他几面。
薄徊给沐戚竖了个大拇指:“还记得我啊,算你还有点记性。”
“你也是来看薄初时的”沐戚榆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多年的直觉告诉她薄徊绝不是来看薄初时的。
薄徊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是但又不是,我是来揭墓的。”
“什么”沐戚榆惊讶道,薄初时和薄徊不是好兄弟吗?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哈哈哈,薄初时果然没告诉你他只是一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的他只能在背地里成长。”
薄徊大笑果然只是个用来泄欲的工具,薄初时怎么会真正的在意她,把一切都告诉她。
可怜她现在还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