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声嘶力竭,气绝身亡的咒骂声勉强让夏侯朔望艰难地回过头,但却依旧不敢直视蒋满钰那如闪电般的目光。
他一本正经道:“当朝律法有规定‘不救你,就不是男人’这条律法吗?好像没有吧!”
夏侯朔望还极其不要脸地询问了身旁的侍卫:“你们说有这条律法吗?”
周围侍卫皆摇摇头,聂娇感觉他们口水都要甩出来了。
现在夏侯朔望被蒋满钰秒了,其他人也被她的淫威压制,故此局势不容乐观呐。
不行,她聂娇宁可栽倒在温柔乡,不可死于婊砸手!
聂娇欲用激将法,遂道:“夏侯朔望,我聂娇今日恐命不久矣,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话是该说个清楚了!”
聂娇顶着一副视死如归,交代后事的表情,吸了吸鼻子,侧目伸手怒指蒋满钰,愤恨直言:
“是你,将夏侯王爷一堂堂七尺男儿的尊严肆意践踏,白日里他跪烈阳,昼夜里他跪月亮,遇上运气不好的时候,还跪风霜雨雪!”
聂娇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捶胸顿足地呀,叹:“我聂娇每每见王爷受此虐待,我,心疼吖!”
她又是一声长叹,伸出双手隔着距离触摸着他俊朗的脸,深情款款地望着他眸中浮现出的一丝凄凉,又道:“王爷,在街坊四邻中,说您怕老婆......”
夏侯朔望听到此处有些急躁起来,微微发怒:“哪个街坊敢造本王爷的谣......”
他还未言罢,却被聂娇打断:“虽然所有人都误会王爷,但王爷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英明神武,那么才高八斗,您不是怕老婆,您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您对她的爱!e on,来,王爷,请您大声的告诉我,我说得对不对!”
聂娇用坚毅地眼神望着立场还有些动摇的夏侯朔望,并点点头给他鼓励。
夏侯朔望竟鬼使神差,坚决地,坚定地,坚韧地稳稳说了一句:“是的,本王根本不是怕老婆!是他们这些愚蠢的凡人不懂本王之心!”
聂娇窃喜,趁胜追击:“所以王爷,您此刻便要证明您的王者风范,已绝世人的悠悠之口,e,诚实地告诉我,王爷办得到吗?”
夏侯朔望身上缭绕的弱男之气已经退散,整个人瞧上去更高大挺拔,甚至气质中还多了些许冷漠之气,帅得逼人!
他笃定地:“本王,办得到!”
聂娇慢慢牵引着夏侯朔望:“王爷爱一个人不是迁就,不是纵容,不是甘于下风,而是让她崇拜于王爷,臣服于王爷,所以...”
目测夏侯朔望已被聂娇成功洗脑。
他等不及要听聂娇说下去:“所以本王该怎么做?”
聂娇答:“王爷此刻只需潇洒走到满钰姐姐身前,深情饱满地牵起姐姐的手,千万憋说话,只管拉着姐姐离开,向着新生活前行......”
夏侯朔望抬眸间,似乎见到眼前那一道希望的光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