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浔拧起眉毛,懒得再跟她争论。
只是眼前的女人忽然光脚跳到地上,想走到床边穿鞋,叶轻浔一脸严肃弯下腰,“你是哑巴?要下来不会说一声?”
说完,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牢牢地落入他怀里。
她震惊地低呼一声,“你怎么不说一声就乱抱……”
眼下的姿势太过诡异,她几乎是被男人双手捧着移到床边。
心跳加快的同时,她闷头钻进男人胸膛,脸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似的。
“别乱动。”叶轻浔把她放到床上,掐了一下她漂亮的鹅蛋脸,骨节分明的大掌滑过她脚底的肌肤,将素白的鞋套到了她脚上。
何殊画自动忽略了他掐脸的举动,“我可以自己来!”
还没等她说完,男人就已经替她把鞋穿好了。
她纠结地坐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脚上的鞋。
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俗话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男人无缘无故对她这么好,到底想干嘛?
“我……我可什么都没有!”她举起双手,牢牢护住自己前胸,美艳的脸蛋上仿若如临大敌。
叶轻浔站起身,波澜不惊地睨了她一眼,尤其是看到她护胸的动作,脸上的嫌弃又加重了几分,“何殊画,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他要是真想对她做什么,凭她这点小伎俩,能起得了什么作用?!
看到男人晦暗不明的视线传来,何殊画尴尬地放下手,摸了摸鼻子,“我脑子想……天有点凉,我应该加件衣服!”
说完她滚到床边,拎起一件外衣披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