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宵?在医院通宵?不是去网吧通宵的吗?你们在医院通哪门子宵?”何年希一头黑线…
自己是重症不治了吗?需要他们整夜守通宵?确定不是出来浪?
可是也没必要一桌子全是宵夜,还吃得喷香,并且三人还开始游戏组队…
何年希环视起这个独立的病房:除了病床和卫生间外,病床左边还有一个比病床稍微窄一点的陪床,右边就是窗户了;病床正对面有一个三人沙发,靠窗那边一个两人位沙发,饮水机在两个沙发之间的角落里。
“你们晚上打算睡哪?”何年希再次饱含希望的问道。
这时三人已经开始游戏了,丁诺看了看旁边的两人全神贯注盯着游戏,只能回答:“扬子哥和蕉凉姐说,今晚打游戏通宵,不睡了…实在困的话,我和蕉凉姐陪床和沙发对付一下,扬子哥可以去车上睡。”
“丁诺,你是个奶妈,你倒是女乃我呀!C!死了…看吧!大神就是死于奶妈话多!”蕉凉骂道。
虽然嘴上“骂”着丁诺,眼睛却死死盯着何年希。
丁诺的目光在蕉凉和何年希脸上来回偷看了几眼,然后无奈地撇撇嘴,开始低头努力游戏了。
何年希喝了大概三分之一的素粥,安静的做好病人的本职工作,乖乖躺了下来,准备接着睡觉。
可能白天一直迷迷糊糊睡得多了,半夜的时候,何年希醒了过来。只见桌子上的宵夜零星剩了一点;那令人流口水的小龙虾早就只剩下了汤水和壳;竟然还有几个啤酒罐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三人像是三只猴子一样,一排蹲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欠我五百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