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海棠大姐,我不该诽谤你的,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卡!”阿大再一次喊停了,“你笑的这么淫荡,是不是想勾引我们大姐吗?”
孙永志就收起了笑容摆出了正常的模样。
“对不起,海棠大姐,我不该诽谤你的,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卡!你还是笑吧,这样更猥琐了,我怕我们大姐看了恶心得吃不下饭。”
孙永志忍住了要爆发的脾气,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对不起,海棠大姐,我不该诽谤你的,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卡!我刚刚忘记按开始键了,重新来一遍。”
孙永志深吸一口气,他怕忍不住想骂人。
“对不起,海棠大姐,我不该诽谤你的,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这次好!”
阿大对这一次的拍摄结果很满意,他可以收工了。
“好了,既然我拍完了,那也就该回去了。”
孙永志听到阿大要回去了,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他左右搜寻着有没有什么工具。
阿大开始往门外走去,孙永志开始着急,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君子,就想立即把仇给报了。
嗯?
孙永志看向了先前被阿大砸掉的高脚杯,这个杯子的玻璃质地还是很坚硬的。
阿大走到了门口,突然一个转身。
“哦,对了。差点忘记一件事!”
阿大又走了回去,孙永志就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以后你想黑周元可以接着黑下去,不过你要是再敢黑到我们海棠大姐,那就不要怪我下次再来你家了!”
孙永志点零头,回道:“好的,我也不黑周元了!”
阿大听完之后,摇了摇头。
“我跟你的是,你不可以黑我们大姐了,而不是不黑周元!周元你可以随意黑,甚至要加大力度!”
阿大一把扯过孙永志的衣袖:“你懂了吗?”
孙永志点零头:“好的,我知道了。”
孙永志嘴上虽然这么,可他在心里开始盘算,为什么这个人要重新回来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黑周元可以?而黑海棠不行?
黑周元还要加大力度?
难道,他和周元不是一伙的?
孙永志想了很久,最后得到了一个答案。
“知道就好!”
阿大松开了孙永志,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孙永志忍住了笑,对着阿大的背影喊道:“喂,你是不是喜欢你家大姐啊?”
阿大的脚步停住了,他全身开始发抖。
他想开什么玩笑,可他却不能出口。
阿大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周元的时候总是心里有点不爽,为什么当来福叔提出要对付周元的时候,他心里就莫名的高兴。
原来,我是喜欢大姐啊?
阿大开始心神不宁,他觉得他不应该喜欢上海棠。
因为那是他的大姐,他不能喜欢上大姐。
可他的心里,却是一直在挂念着好久没见过面的海棠了。
我……是不是失格了?
我,配不上大姐的!
可是,为什么我不能忍受她离家出走了呢?
为什么看见她离家出走时那么高兴,我心里就很难过呢?
明明,明明我之前一直在支持大姐和周元在一起的,可为什么现在不能支持她们了呢?
阿大幻想了一下周元和海棠结婚的场面,心里不地一痛。
不!
不行!
孙永志笑了笑,开始嘲讽起来:“呵呵,看样子你就是海家的一个仆人,竟然也敢喜欢上自家的大姐,你可真是失职!”
阿大被孙永志嘲讽了,勃然大怒。
明明就是一个刚被自己打过的人,还有脸嘲讽我?
阿大想回头让孙永志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可当他一回头的瞬间,孙永志就拿着破酒杯划了过来。
玻璃尖划破了阿大的喉咙,阿大甚至能赶紧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脖子处喷发出来。
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好像生命力从脖子那里快速流失。
眼前开始慢慢变暗,孙永志那一张狞笑的脸却分外的清晰。
阿大没想,竟然会死在这种人手上。
没看对人啊!
没想到孙永志竟然会这么果断。
我就要死了吗?
阿大的脑海里回忆的走马灯开始告诉旋转起来,从他在孤儿院被接走,一直到现在。
一幕幕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有些事情他早已忘记。可这一刻却无比的清晰。
啊,原来海棠有一次在黑不溜秋的山洞里救了自己。
明明我才是男孩子的,却蹲在那里哭泣。
而海棠却非常冷静,知道山洞里有风,肯定还有另外一个出口。
就这样,找到了出口。
这,就是阿大一直想保护海棠的理由。
她救了自己的命,那么自己的这条命就交给她了。
阿大这么想着,可却慢慢地喜欢上这个古灵精怪不怕地不怕的假子。
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还真的是喜欢海棠啊!
只不过,也就只能这样了。
能在死前明白,也算是一件幸事。
阿大的视野全部变黑,他看不见一丝光明了。
如果有来生的话,我再报这救命之恩吧!
阿大失去了意识,死了。
孙永志瘫坐在了阿大旁边,当他的那报仇雪恨的快感消失之后,他便是一阵后怕。
如果阿大反应过来的话,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吧。
孙永志大喘着气,他的脑袋开始飞速运转。
他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之前杀完了人,他就分尸抛弃,最后警察也没有查到是他。
那么这一次,就再复制一次就好了。
孙永志恢复了一点体力,就从厨房拿来了剔骨刀,开始准备分解尸体。
但他突然想起了这样分解尸体,会有血迹留在现场。
于是他开始搬运阿大的尸体,放在了浴缸里。
这样之后,孙永志才开始了分解。
他把关节一块一块剁了下来,再用保鲜袋一袋一袋装了起来。
烧毁了阿大的衣服,把烧剩下的残渣冲进了马桶。
洗了一个澡,就穿上了黑色衣服,准备开始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