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这贱妇,果真要出去偷汉子吧?”沈娘脸上一副正义凛然的架势,仿佛已经将司命抓奸在床了一般。
司命笑笑看着她们,没说什么。
大门敞开着,她们果真不客气,顺着司命所愿跨进了门槛。
丁耘的木屋向来闭门谢客,可他越是这样就越会勾起人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所以村中的人好奇他的木屋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
因而今日能拖这女人的福进来,她们自然是要好好“参观”一番再走的。
她们回过身,见司命将大门关了上,完全没有要出去的兆头,又开始嘲讽。
“怎么?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不敢出去了?”刘二娘一把憨憨的声音此时却是极端的咄咄逼人,“你别担心啊,尽管去,你什么样的人村里大家都知道,还装什么?”
“就是,谁不知道你不要脸。”另一人附和道。
老实说,这些大娘的战斗力还是杠杠的,若司命能学上一手,对付魔头时也如她们一般口中尽吐芬芳,左右魔头也杀不了她,估计能将他呛得七窍生烟。
这时,伞仙飘了回来。
“将她们引过去把。”伞仙语气十分的鸡贼。
准没坏事。
“沈娘,您误会了,是二郎知道您来了,让我出来开门呢!”司命佯装伏低的态度,笑得一脸谄媚。
沈娘一下子就惊笑了:“你说什么?二郎叫你开门的?二郎在哪?”
“二郎...刚洗好澡呢!”司命假笑着说道。
沈娘一众人立即就血脉喷张了。
她们那点老牛吃嫩草的歹心早就被司命摸透了——
不,徐椒棠也是知道的。
很快,三人就被司命引到了偏堂门口。
“你们进去吧。”司命说道。
三人没有犹豫,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二郎...!”
“你,你们!?”正在穿衣的男人惊呼一声。
······
后面如何司命不在乎,她相信那三人是绝对能拖住丁耘的。
强效的荻颜花即将准备好了。
而司命,也是时候与他撕破脸皮了。
回到庖屋,锅炉中的清水已沸腾一小段时间了,锅盖不断的被澎湃的热气轰起。
“应该可以了吧?”司命小心翼翼将锅盖掀开。
荻颜花完完整整的一朵在水中漂浮着,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伞仙有些迷茫的看着那朵花里胡哨的花,心下细细琢磨着。
总该热度、时间都达到了,不应没有任何变化的。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吼叫:“娘子,你在哪?!”
司命和伞仙都是一惊。
“快,捞出来!”伞仙呼道。
司命忙拿了个瓢子将荻颜花打捞起来。
感受着瓢子里仍沸腾的水的滚烫,她犹豫了一瞬,可在听到外头迫近的脚步声时,她玉眸一眯,直接将手伸进那不堪忍受的热水中。
“嘶...”
拿出来后,她不禁想要消耗修为来止住这烫伤之痛。
可丁耘已经进来了。
“你在这做什么?”丁耘眼中的怒意似直穿司命的身躯,“你是怎么出来的?”
后头追上三人,一言一语都再进不了司命和丁耘的耳。
今天,很晚很晚,棠棠没飘…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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