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管你!老子就要从这里过”方大同坚决要从这里过,他的想法是,大兴的人,去哪儿都得别人给自己让路,没有自己服软的说法。
白云也一脸寒芒的看着泼皮,先不说这些人从哪儿来的,怎么会聚集了这么多,吃饱了没事干吗。
白云还真猜对了,这群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食物他们并不怎么喜欢,财物这里又少,思来想去,北面的牛羊才最实在。
“混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老子就要从这里过”很任性,是大兴人的风格。
看到习锰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又看了看那边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想着和这些人起冲突可能会使计划发生变化……
“府尊,让他们过去吧”
习锰本来就处在暴怒之中,听到白云这种服软的话,立即劈头盖脸的斥道,“你说什么,你想让堂堂雁行府府尹向一群贼人低头,那以后我的脸往哪儿搁……嗯?”
白云下意识的离习锰远点,避开习锰乱飞的唾沫。
白云低着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府尊最大的敌人是兴才对,非要在这里损兵折将吗?”
追龙看着白云的表现,莫名的笑了笑。
“府尊,收拾了兴,在掉过头来收拾这群人也不迟,他们不是要去鹰狼州吗?就让他们去,正好给府尊带些猎物回来”
听到追龙的话,习锰的怒火减轻不少,扯了几下面皮以后,怒气冲冲的说道,“打开营门,让他们过去”
看到习锰服了软,方大同不屑的呸了声,老子知道你是谁。
三万人从习锰的大营中穿过,非常的喜感和壮观,也说明了习锰一边基本都是蠢材,这种事情也能答应。
另一边,奕雪芹坐在车上,和老妈并排坐在一起,戴着耳机,手提电脑上看的正是这一副画面。
“这是什么鬼,燕云怎么回事,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
这时候老妈伸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奕雷的老妈叫欧阳冬雨,复姓,平时的打扮大同小异,头发一圈一圈的盘起,用价值不菲的银钗别上,留下两边的云鬓垂在两侧,戴着白色眼镜,穿着紧身旗袍,干练中透露几丝妖娆。
是个标准的美妇人,奕雷亲切的给老妈的头型安上一个外号,大便头型,别说,有点像……
“……没什么”奕雪芹关了电脑,仰面靠在座位上。
“怎么?嫌我们跟你们有代沟,认为不管说什么我们都听不懂?”
听到这声音,奕雪芹更烦恼了,这老家伙不是吃素的,真让他给说对了。
“切,女儿女婿儿子都凑到一窝去了,丢下两个老人在家里,你们真行啊”
“爸!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
奕雷的老爸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奕雪芹,奕雪芹吓了一跳,“干嘛”
奕辰的牛眼鼓了起来,“我怎么会生了你们这两个东西,一个瞒着家里玩裸婚,一个闹脾气四年不回家,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啊!啊!也许吧,你该还债了,特别是你那儿子,欠得更多,够你还的”
“我……老子现在有种想将你们两个掐死的冲动”
“我怀孕了”
“……”
“骗你的”
欧阳冬雨含笑的看着这一切,其实这挺好的,拌嘴才有家的气氛,他们家比起别的冷淡的家庭来说,真的非常好,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妈,你想什么呢”奕雪芹看到像丢了魂的母亲,开口问道。
“不知道奕雷咋样咯”
“没事儿,那头死猪,皮实,走哪都吃得开”
除了老妈!这家人都是一个德行,特别是奕雷,不想搭理你的时候,一句话能塞得你半天喘不过气来。
欧阳冬雨点点头,倒是,随后望着窗外不再言语,她也想儿子了。
奕雪芹看着雁行府的局势,她有预感,大戏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