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200米不到,皮娃就从后面小跑过来:“晨子,晨子,等等我,我陪你去张家布庄吧。”
这小子!哎,心里谈了一口气,默认了他跟在我旁边一起去张家布庄了。
“嘿,晨子,你不想知道那个村子为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再去张家布庄的路上皮娃又忍不住跟沉沉唠嗑这件事。
“哦,你有其他消息吗?”我淡淡地说。
“额,你为啥一点都不好奇呀?”皮娃一脸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我好奇呀,但是线索太少,我无法推测为何会这样。”
“你……你这作风很像……捕快呀。”
“谢谢夸奖!”
捕快呀?做捕快也挺不错的,我力气大制服歹徒应该不是难事吧,只要不是被群殴应该都有我一口饭吃。
“晨子,你说我爹爹能不能请到道长呀?”
“钱到位了就可以。”
“额,你怎么这么市侩呀,世人盛传这位青山道观的道长仙风道骨,怎会如你所说?”
“信不信由你。”
在皮娃叽叽喳喳之下,终于……错过了吃饭时间,哎,这个皮娃,真是找骂,一路上烦人不说,还耽误了最重要的饭点。
还好陈秀秀妹妹给沉沉在大铁锅里留了一小蝶猪油渣炒小青菜和咸菜土豆汤。
四书五经已经温习完毕了,还好委托着陈晨有着学习的底子。
这样自己只要看一遍温习就能唤醒埋藏在身体里的记忆。
这个星球的数学书籍还真有趣,今天看的这本《几何》让人着迷,不过他的解题思路并没有地球的数学家总结的简便,可能是实验做的量没有达到,所以质的升华也就这样吧。
委托者的书虽然对于委托者来说已经算是很多的了,至少是村里面少有的书富,但是对于沉沉来说并不多,她才不会像委托者一样,书籍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一遍也就算了,能体会得了是好,体会不了也就这样。
除非有一些是考试特考的会去研究背诵。
书架上有一些是以前在乡里跟人家换书抄来的,有一些是委托者的父亲留下来的。
“阿晨,皮娃找你”酒元姐姐忽然在门口喊道。
“好的,我一会儿出去。”
这么热的天,皮娃又来找我干啥?这小子不是最怕酷暑嘛。
我带着疑惑将外套穿上出去了。
没错,我在屋子里是光着膀子不穿衣服的,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所以家里的女眷们从来不打开我的房门(*∩_∩*)
刚一出去,正准备说道说道皮娃子,便看见这小子眼红的跟兔子似的。
“晨子,我爹爹说我小姑姑已经死了。”
“啊,不是说已经去请道长了吗?难道得的是什么疑难杂症是道长无法解决的?需要请大夫?”
之前听皮娃说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可能是时癔之类的。不然怎么会一个传染俩地死去呢,那个什么一具枯尸啥的有可能带着夸张成分的谣言。
“我爹爹说他们快马加鞭赶到的时候,小姑姑已经去世了。死的很惨,要不是手上有一个小玉镯子都认不出是小姑姑,那个小玉镯子是我爹小时候山上捡的一块绿石头,雕刻了几个镯子卖了留下了一个瑕疵镯子给小姑姑做嫁妆,所以这个镯子我爹爹一直都记得。”
皮娃子有些难过的嚎啕大哭,虽然这位小姑姑他从来没有见过,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失去亲人,而心中的感觉告诉他,这并不是结束,将来会有更多的亲人离自己而去包括亲生父母。
“额········有没有请大夫看看呀?”这小寸头哭的这么伤心,我这28岁的老阿姨心都软了。
“爹说他们去到那的时候,别的村子的人碰都不敢碰,大夫也不愿意来,说是太邪门了,青山道长说可能是妖物所为让我爹先回来了。”
“哎,你也别难过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让你爹去医馆看看有没有染上什么时癔吧,毕竟你小姑姑那个村子死了这么多人。”
这事十之八九是时癔了,至于那个死的都认不出来也许是因为死的太久没人收尸导致的腐烂吧,还有十分之一二的可能便是真的有什么妖怪的离异事件了。
妖怪?蜘蛛?
委托者的记忆瞬间唤起,记忆中委托者在小树林里面等着心心念念挂在心尖尖上的小雪姑娘,事实上他等到了,可是小雪姑娘直接将他脖子咬了,然后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被小雪姑娘抽干了血,直到生命的最后他才看见小雪姑娘隐藏在裙子下的6条长毛的蜘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