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慈的视线慢慢地落到了女儿身上,那是她的女儿,小名叫妞妞,大名叫陆悬壶,本想等女儿上了私塾以后就再生一个儿子叫陆济世,事以愿违,没有等到妞妞上私塾也未曾将济世带来人世间就发生了暴动。
随着弟弟一边念着曲念慈的名字,一边焚烧着妞妞制作的红衣,曲念慈身上渐渐也变成了一身红衣。
念慈一脸茫然地望着老者。
“这是送寒衣,听说鲁氏女新婚燕尔,丈夫就被抓去服谣役,修筑中心城,鲁氏女千里迢迢,为丈夫送衣御寒。谁知丈夫却屈死在工地,还被埋在城墙之下。鲁氏女悲痛欲绝,指天哀号呼喊,感动了阎王,让其丈夫尸骨露之于世,鲁氏女才找到丈夫尸体,用带来的棉衣重新妆殓安葬。阎王感叹由此而产生了策恻隐之心。从此以后便有了送寒衣,后来演化成了能够带走活人烧过来的东西。”;另一位斑驳的老者飘了过来,对着念慈礼貌性地说道。
念慈望着弟弟和女儿他们渐行渐远,不经感慨:“哎,人世间已经不属于我了,又有哪里能容得下我呢?”
“姑娘,听口音应该是粤城人士吧!”斑驳的老者看似见多识广的样子,听到念慈的感叹不由惊奇地问道。
“我确实是粤城人士,听您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士吧!”
“是的,在下是普者黑本地人,年龄现在也不知道了,生前享年96岁。”说道年龄,斑驳老者是一脸的自豪,普者黑其他老人普遍在60岁上下,而他是少见地活到了90多岁,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长寿老人,不少大户人家的下人看见他都要见礼说声:长寿老爷好。
“您·····您好!”念慈心里也是差异,这个岁数真的能称得上长寿老人了。
“姑娘并未本地人士,为何家人将其葬于此?”
“不瞒您说,我与父母逃亡投奔大理的叔伯,父母皆在此地遭遇了山匪,双双离世,我带着弟弟们和年迈的奶奶以及年幼的女儿身无分文讨生活,一次采药途中跌下悬崖,摔死了。就此被家弟葬于此。”
众鬼听说曲念慈是带着两个弟弟还有奶奶以及女儿在普者黑城里讨生活,不由唏嘘,大家都是土生土长的普者黑人,自然知道生存的艰难,人家一个人照顾一大家子人,他们家里至少还有壮劳力,有的更是享受了不久的儿孙福。不由地叹息这个姑娘真是不简单。
“你一个人养一家子人呀,累不累?”
“我家那儿子,我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养大,娶了媳妇以后天天睡到天亮,家里的活也不干。”
“我家那群也差不多,说要去城里买宅子,掏空了家底。”
········
于是乎大家七嘴八舌的吐槽着那些许久之前的生前事。
曲念慈也算是见到了,说道生前事,这群老鬼都能说上七天八天还不带重样的。
“姑娘,我叫陈卢,承蒙大家看得起我,称我一声长寿老爷,姑娘怎么称呼?”
“哦····我叫曲念慈,广眸东人士,之前去英眸国学过医术,后来回国发展了,生前勉勉强强算一名外科医生。”
听到念慈说自己留过学还是一名医生,众人惊吓不已,且不说现在还是重男轻女的时代,就说这个医术也不是这么好学的,不然岂不是学士满地走,医生不如狗了。
“曲姑娘,我生前的时候肚子经堂痛,有时疼的厉害,有时候只是微微疼痛,吃完饭站着就痛长,有很多年了,这是为啥呀。”
“是不是常觉觉的不想吃饭,有便秘症状?肚子这边一按就痛?。”曲念慈将两只手按在自己的右下腹。
“是的,就是这里一按就痛,跟曲姑娘你说的一摸一样。你怎么知道的?”老者放佛是找到了知心人一般。
“哎,您患的是阑尾炎,据我所知,阑尾炎搁在我们国家除非是富裕有门路的家庭,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因为阑尾炎就是肚子里面有一小截肠子烂掉了,需要切掉,手术以我在英眸国几年的学习经验,我也可以做得了,但是·····哎!”
“曲大夫,您有话直说,我都是一个死人了,我还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