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凉爽的风拂面而来,不知道是青单这段时间的劳累导致身体的亏虚。
还是因为午夜子时阴气过重,守在井边的青单总感觉有些许的阴冷。
那阴冷不似季节的寒冷,那是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悄然无息的布遍全身里里外外且刺骨般的阴冷。
阴冷从青单的骨子里散发出来,布遍全身。
又从脚趾尖往上蔓延到青单的每根发梢。
青单这时可谓是苦不可言,这般诡异的时刻,偏生只有青单一人。
好似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告诉青单赶紧离开一般。
青单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又继续安安分分的守着井水。
青单只想待到子时,青单便可将井水打出来,而后也就无事了。
这口井是客栈老板告诉青单的,地处比较偏僻,野草都有半人高了。
在渊墅镇最外围,若是不清楚的,还以为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荒地。
这是渊墅镇废弃了不知多少年月的井了。
据说,当年这是一户大户人家,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了。
而剩下的人不是疯了就是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