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笑,官腔道了一句:“兄台好气魄!”
提笔一首七言绝句:若晓眉梢独自扬,自是心中凌然藏。不知兄台可有胆,使我喜色降一降。
嗯,先不论这押韵平仄等是否正确,单单看这首诗来,就已经是思思对南星满满的挑衅。
周围“哟哟哟”声连成一片,竟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的交战,南星一看此诗,登时也是有些傻眼。自己还是知道自己读过几本书的,扪心自问绝对比不上面前这丫头,至于这作诗,也真是不会。可这么多人面前,又怎好露怯?输给一个女的,我还活不活了?
南星思忖片刻,暗暗点头,也明白了周围的这些人不过是些个看热闹的,目的如何且不论,但懂诗词的肯定不多。我回一句便是,你管我抄的还是自作的?
南星于是提笔在纸上这样写到:“手持明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潇洒的把笔一放,将纸放在桌边。
当即引爆全场。
“哎呦喂!了不得啊!”
“这气势!星哥你可以啊!”
“写的啥,我看看!”
……
一时间,“哟哟”声便换成了佩服的“嗷嗷”声,先不说这诗句到底如何如何,又是为何人何时所写。反正现在单单这架势,思思便输了……
思思听着一片接一片的啧啧赞叹之声便忍不住了,反口讥道:“牛皮吹的叮当响,不过点滴汗水深。”
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这句话。所有人都被那一句“手持明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吸引住了。
南星一旁乐得清闲,不禁好笑,没文化的人还真不少。
思思却是气的不行,虽说没有见过这句话的来源,但表示严重怀疑:“是你自己作的吗?”
南星笑而不答,故作高深。本想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可偏偏事与愿违。
事情的转变就在第二天发生了。
不知道思思中了什么邪,总之一整天都安静不语。南星觉得怪异,晚自习时便试着叫她,却都没有回应。反而引起周围的“咳咳”声还有一些意味不明的目光。南星心道:该不会自己这么快玩完了吧?
而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无论南星怎么叫思思,思思都只是深深的低着头,不言不语。看的南星一阵心急,一阵脑热。
罢了罢了,不睬我是吧?那便大路两边,各走一边吧!
之后的思思和南星断了一个星期的联系。
要问怎么和好的,这南星只知道自己收了思思的一封道歉信,便原谅了她。至于思思那边怎么想的,还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