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无限感慨:“太贵了。”在家乡,16块能吃五个了,她舍不得吃。
等彭惠和吴德辉回来,她又跟他们感叹:“这边的生蚝好贵啊,16块钱一个。”
彭惠很热情地说:“想吃就要嘛,没事的。”
南柯有些喟叹:“太贵了,我们那边十块钱三个。”价格也差别太大了,这个价格让她下不了嘴。
“十块钱五个。”魏任查迅速更正道。
确实有些小巷里比较小的生蚝是十块钱五个,南柯没反驳他。
“瑞丽不靠海,海鲜是比较贵。”彭惠说。
魏任查接着说:“到了十月份的时候,缅甸的螃蟹就便宜了,又大又便宜。”他最见不得别人说瑞丽不好,哪个人说瑞丽哪里不好他都会反驳,好像瑞丽是他的家乡一样。
缅甸的螃蟹?大老远地运过来吗?有螃蟹为什么没有生蚝?南柯有些好奇和不解,却又不敢问,生怕魏任查说她无知。
缅甸烧烤师傅很快烤好了些牛肉送过来,彭惠对他说:“上点腌菜膏。”说完又回头问南柯,“你吃得惯腌菜膏吗?”
南柯摇摇头:“吃不惯,感觉味道有点奇怪。”腌菜膏是瑞丽本地人特别爱吃的一种蘸料,吃烧烤、烤猪、手抓饭的必备,味道酸且辣,相当特别。这两种味道南柯不喜欢,所以尝过味道后就没有做吃过了。
彭惠说:“以后就习惯了,我刚来的时候也吃不惯,现在很喜欢吃。”彭惠的父母在她还小的时候便到了畹町农场工作,她大学毕业后为了离家近一些,来瑞丽人民医院做护士,至今已有四年了。
南柯礼貌地笑一笑,没有作答。她从小就不吃辣的东西,酸的也很少吃,可能没法喜欢上了。
说笑间,一个小皮球跑到了南柯脚下,抬头看看四周,一个两三岁男孩蹬蹬瞪地跑过来稚声稚气地说:“姐姐,这是我的球。”
南柯捡起小皮球递给他:“呐,给你。”
“谢谢姐姐。”小男孩非常有礼貌地道了谢,接过球转身跑回隔着两张桌子的父母旁。
南柯循着小男孩的身影看过去,发现小男孩的妈妈有些眼熟,自己应该见过的,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吃呀,小南。”彭惠看到南柯没怎么吃,热情地递过来一串牛肉。
南柯的思绪被打断,接过牛肉串,道了声谢,便懒得再想了。
吹着凉爽的晚风,边吃烧烤边聊天,大家心情都很好。来到瑞丽后,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南柯愉快得将所有不顺心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
睡前收到魏任查叫她下楼的微信,南柯没有矫情,爽快地拿了手机和杯子下了楼。
尽管魏任查极尽温柔,但是憋了几天,南柯还是被折腾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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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茫茫的一片,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草草拱手行了个礼,清冷的声音有些焦灼:“姑娘,今日小神又感觉到了魂魄的气息。”
今天?南柯仔细回忆了一下从早到晚所接触的翡翠,不解地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姑娘再好好回想回想。”石琛坚持,他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即使现在只有两魂一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