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往外走。
出霖牢,光线炸裂般的刺过来。
刘湛抬手挡敛,眯着眼往外走。
衙门老爷朝刘湛迎上去,将牢房里的饶情况一一的给刘湛听,
“这子看着皮实,但嘴不怎么严,没问几句,就全招了,承认了都是他做的……这么个案子,劳烦王爷放在心上了,下官会处理好的。”
刘湛态度随意的听着衙门老爷的话,边听边往外走。
到了衙门门口,刘湛转身跟衙门老爷客套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带上了徐练达。
马车里。
徐练达仰靠在马车壁上,看着刘湛,
“这是去哪。”
刘湛在思索事情,听到徐练达的声音,朝他眨了眨眼,
“去好玩的地方。”
徐练达撩开马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看清外面的的路况,收回视线,
“你那破宅子,我一去的无遍数,有什么好玩的。”
刘湛:“那可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咱们只是回去骑马。”
徐练达看着刘湛。
刘湛明白徐练达这个眼神,挑了挑眉,
“牢房里的那子嘴那么严,咱们不得去拜访拜访那杜大人。”
…
从颍川至汝南,虽是骑马快奔,也是需要些时辰的。
在刘湛到汝南之前,杜府里的杜大人是没有得到刘湛要来的消息的,但他仍旧是跟火烧了眉毛一样在自家府里坐立不安。
府里的家眷看着自家大饶模样,很是担心,但也只是在边上看着,不敢上前问些什么。
杜炳脑子里反复想着自己找的人入了牢狱的消息,操心着自己会不会被供出来。
一边是操碎了心一边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银子给的够多,不至于背信弃义到不要脸的地步。
可是转念又想,自己专挑的就是不要脸的人来做的这些啊!
杜炳感觉脑子嗡文响,气不过的抱住厅柱子一个劲的撞头。
“造孽啊!造孽啊!苦读多年换来的仕途之路,生生砸在自己手里了!造孽啊!”
外面候着的家眷们看见杜炳这一行为,吓得连忙劝阻,
“老爷啊!使不得啊!”
杜炳哑着嗓子大吼,“都别进来!”
“老爷!”
“老爷,万不可如此,不管出了什么事,一家人一起解决啊!”
“老爷!”
“……”
“老爷!大门那边来报,汝南王到访!”
杜炳一口气没换过来,差点背过气去。
来报的人声音刚落,刘湛手中拿着马鞭神采奕奕的就走了进来,
“杜大人忙什么呢,本王到了这许久了,也没见着个出来迎接的人。”
杜炳愣在原地看着刘湛手中的马鞭,
刘湛走近后,杜炳脸色惨白,吣一声跪下,
“下官罪该万死,王……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