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陌走后,落卿靠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发呆了好久,青檀在门口敲了好一阵子门她才反应过来。</a>
“姑娘,这是怎么了?”青檀将端进来的药放在桌上,上前仔细瞧了瞧落卿。
“无事。”落卿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
“那便喝药吧。”说着青檀便将桌上的药拿了过来,坐在落卿的床边,一手端着碗,一手盛了一勺药送到她嘴边。
落卿看了看眼前的药,又看了看青檀,摇了摇头。
“药已不烫了,这会不喝再放怕是凉了。”说着又将药送往她嘴边送了送。
落卿还是摇头。“不喝了,以后也不用再煎药了。”
青檀见落卿执意不喝,便起身将药放回桌上后,又返回床边坐在了落卿身边。轻轻地拿起她地手,放在自己手中握着。“这是怎么了?闹什么小孩儿脾气?”
青檀语气中稍带责怪,更多的是担心。这让落卿忽地觉得鼻子有些酸楚。她别过脸去,怕这样惹得青檀笑话。
“罢了,今天不想喝,那便不喝了。”青檀见落卿这般使小性子,也不怪她,她的身体自己一直照顾着,当然是知道的。网</a>
上一次有人这样悉心地照顾自己,已是距现在十年前了。那时候是她是夏简之,身边的是谨心和慎思。现在她是落卿,身边是青檀。
“我是真的放心不下你。”落卿转过头,看着青檀说。不知怎的总是怕自己这一走,她也像谨心和慎思一样就那么消失了。这个宅子,像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把活生生的人就那样简单的抹去了,好像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青檀微微一征,而后又笑着安慰起她来。“那你便好好的,一直看着我。”
“已经都这样时候了,就不必再和我说这些漂亮话。我的身体你是清楚的,而我更清楚。”落卿长叹了一口气,“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为自己打算。”
青檀收起了笑意,低着头不再言语。她知道落卿指的是什么,那是她最不愿对面对,可又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命运。
女人多的地方总是是非不断的,夏府自然也不会例外。落卿来这些日子也是听了不少的闲话,其中说的最多的便是青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