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脑残粉这辈子的狂热情感。
张贵都有些迷了,难道不带荷尔蒙的那才是真爱?
好吧,第九辈子。
这是最后一波了。
真倒了八辈子的霉!
张贵觉得心累,终于要熬完了。
几百万头草泥马都在心里跑累了,“咩”了一声就懒得动了。
这是……嗯,这好像是个知识分子的家庭啊。
钱不多,但是这个便宜老爹,经常写些什么东西,用的是墨水笔。
而且,对鸡战争貌似还没结束,屎黄色军服看得张贵怒火中烧。
但是张贵也没啥法子,这都是纪录片,啥也干不了。
小小年纪的,就跟着老爹东躲。
中途,老娘没了。
老爹红着眼,带着还是屁事不懂的张报国一路颠簸。
经过南洋,到了鹰酱。
张贵这辈子的名字挺有时代特色的,张贵倒是挺喜欢。
而且,重要的是,这辈子。吉尔应该就安全了吧。
漂洋过海到了鹰酱,老爹进了一家研究机构干活。
他老爹天赋好,人又勤快,似乎在这个地方混得很好,除了开头那段苦一点,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
住的是大别墅,有小汽车,家里还有工人,专门照顾张报国生活。
就这样,张报国一家,在鹰酱过了几年和平日子。
张报国还小,啥都不懂,就以为日子都是这么过的。
直到那一天。
“同胞们,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在今天成立了”
听着广播的父亲,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张报国从来没见过他爹流眼泪,再苦再累都没有。
张贵也记得,张报国他娘没了的时候,老张也只是红了眼。
张报国九岁那年,老爹收到了一封信。第二天,就带着他,出门了。
“爹,我们去哪里啊?”
“回家。”
在张报国的记忆中,老爹一直很忙很忙。
也没有时间搭理他。
回家之后,生活感觉差远了,住的房子也小,倒是有人专门照顾张报国。
日子过得没有在鹰酱舒服,加上叛逆期也到了。
张报国这段时间就放飞自我了,每天瞎玩瞎混。
一直到了十六岁的一天。
他很兴奋地在报纸上看到种花家第一个蘑菇成功种植了。
然后,他收到了老爹的骨灰盒,还有一枚奖章。
张报国才恍然发现,他很久没有见过老爹了,很久很久。
张报国读书没有太大的天赋,可是,他不想辜负老爹给他取的名字。
所以,他选择了参军。
三十一岁那年。
张贵叹了口气,苟日的,吉尔都不知道用一下。
这十五年,他都泡在军营里了,别人放假他操练,别人休息他看书。
一心报国的张报国军衔倒是提升得挺快,已经是中校营长了。
在猴国,他终于看到了心动的人。
是一个女医务兵。
张贵愣了神,哟,胡主任这打扮挺清纯的呀。
就是军服都绷不住了。
张报国突然招呼了一下女医务兵。
“小丫头有对象没?”
“没有,咋滴?”
“你看我咋样?”
“还行吧。”
“嘿嘿嘿。”
“瞅你那傻样,裤子脱了。”
“啊?”
“换药啊!”
咳,这是张营长很丢脸地被打黑枪打到屁股了。
“那啥,等打完了猴子,咱扯证成不?”
“成!”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