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一身着青衣布衫的中年男子,发髻微乱,在昏黄的灯火下,拢起长袖口的左手,按下手中纸张,添墨,快速疾笔。
“吱啦~”一声,房门被推开。
有一身着青色长裙绒球花袖的十四妙龄女子,一手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父亲。”徐清惋缓步走来,清秀姿容的脸蛋上抹上一丝清风微浮的笑意,提着手中的食盒,小心地放在书房案上,打开食盒,拿出叠叠散发出热意的饭菜来,上碗,摆筷。
“是清惋啊。”闻声,徐言书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便只见徐清惋正一手细心的为自己备起晚膳,原本严肃的面容柔和了几分。
“父亲公务了一天,也该用些膳食了。女儿连夜下厨,父亲多少用些。”徐清惋低着头,自食盒里拿出备用的公筷,拾几样徐言书平日常吃的,放入碗中,添上几勺米食,推至徐言书案上的跟前,顺便将徐言书刚刚手书的一部分公务文书细细整理一番,放置一旁,看向徐言书,眸中说不尽的担忧切切。
徐言书也忙了一天的公务,眼瞅着自家女儿清惋为自己细细整理公务文书也没多说什么,便拿起碗筷,吃着自家女儿为自己特意做的膳食。
“这顿膳食还没吃完,我就要早些歇息喽。”徐言书扒拉着碗中的饭菜,一脸颇为苦恼的看向徐清惋说道,
“嗯?”整理完公务文书,站立在徐言书身后的徐清惋不解,“父亲这么早就准备歇息了吗?需要女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梳洗一番?可清惋见父亲未动几口膳食,还请父亲多用几口膳食,莫因公务繁重劳累了身子,连膳食都来不及用。”
“虽然我很想吃。”徐言书摇了摇头,“可此情此景,实在是让我难以下咽。”说着,徐言书放下手中碗筷,脸色微冷,一手抽出放在案上的一双公筷,快速射出书房外,大喝道:“老子吃个饭,你们还不消停?非要老子空着肚子和你们打一场,你们良心才过得去吗?”
说着,徐言书扭头看向有些愣住的徐清惋,喊道:“清惋,开门,放狗。为父给你施展一招痛打落水狗。”
徐清惋:“……”
书房外,一路翻墙进来的黑衣人面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