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尴尬,陶陶不得不换上先前的伶俐口吻:“你姐姐的罪过本应该她自己承担,可她现在怀孕了,对孕妇下手这种肮脏手段我陶陶不屑于做,你是她弟弟理应替她偿还。”
秦穆川不语,他不愿意。姐姐没有错,何来的罪过,又何须他来偿还?
良久听不到回话的陶陶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肯答应我也只好对秦穆言下手了。”
“你不是不屑于对孕妇下手吗?”
“我何时说过要对孕妇下手,我会等到她生育之后再下手。”
“你……”秦穆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方才还炯炯有神的瞳孔此刻黯淡下来,脑袋垂到胸前,许是被气的闷得慌。
万籁俱寂的仓库里秦穆川只能听到他和陶陶的呼吸声,他忍不住嘀咕两个字:“毒妇。”
声音虽小,可还是落入了陶陶的耳朵,她不慌不忙的接了一句:“谁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呢。”
秦穆川语噎,突然觉得古人真是聪明,竟能总结出这样犀利的道理来。
陶陶站的久了,难免脚乏,她遣散身边的一众西装男子,褪下高跟鞋与秦穆川面对面席地而坐。秦穆川惊愕不已,在他的概念里,从没想过富家大小姐也有这样举止粗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