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道:“我乃昆仑散人陆压是也,阁下身为成汤大将,应当知晓纣王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西岐武王德才兼备,理当享此万世基业。阁下何不弃暗投明,还天下苍生一片祥和。再者说了商亡周兴实乃天意,阁下莫不是打算以一人之力扭转天意?甲子之期,乃是成汤灭亡之日,天意已定,你如何阻挡?你道行虽高,但并非无敌,倘若不及时回头,怕悔之晚矣。”
孔宣道:“天数与否,不在你我。我身为成汤子民,理当为国分忧,清除叛逆。我知你来历,亦知你道行,你若不就此退去,休怪我不念与你父亲的旧情,将你留在此处。”陆压目瞪口呆的看着孔宣,自己的身份乃是三界之中的隐秘,除却洪荒时期的存在外,就是十二金仙也不知晓自己的来历,此人如何知晓,莫非他得道于洪荒时期。
孔宣见陆压愣在当场,知晓自己的心理战成功了。半晌过后,陆压朝孔宣施了一礼道:“老师即与我父亲是旧交,我更要劝老师一句,回头是岸,此事莫要再掺和。”孔宣道:“别那么多废话,你退是不退?”陆压道:“我退。”陆压灰溜溜的回到了西岐军营。姜子牙老早就在账中等候陆压的消息。
陆压一进大帐,就道:“此人贫道不是对手。”姜子牙道:“那道友可曾探听到此人的底细?”陆压道:“不曾,但此人绝非善类,怕是要贵教的掌教前来方能降服。”姜子牙一听心中大骇,这人竟要掌教师尊前来方能降服,那自己如何能过得去此岭。陆压道:“子牙兄还是快些燃香摆案请贵教掌教前来吧。”
姜子牙叹息道:“师尊有言,界牌关诛仙阵之前不再下界助我。”陆压道:“此时非彼时,你且试一试再说。”姜子牙命士兵搭芦苇蓬,自己在蓬中燃香摆案,恭请掌教师尊驾临。可是清香燃了三遍,元始天尊始终没有应答。辕门外的谩骂声传入姜子牙的耳中,姜子牙道:“辕门外是何人骂我?”
军政官道:“是成汤敌将孔宣。”姜子牙道:“为何没人告诉我?”军政官道:“是陆压道人的吩咐,他说元帅正在援兵,让我们不要打扰。”姜子牙见是陆压道人的吩咐,便不再责问。“走,去辕门看看,那厮骂我什么。”姜子牙躲在辕门后面,只听孔宣在那里骂道:“姜子牙,你个缩头乌龟,你枉为西岐兵马统帅,竟然畏惧刀枪不敢与我交战,这岂是大丈夫所为,一军统帅统帅所为。”
任孔宣百般辱骂,姜子牙权当没听见。听了一会儿,见孔宣反复就是这么几句,姜子牙索性回帅帐休息去了,一连几天孔宣都到周营辕门前辱骂姜子牙,姜子牙索性在辕门上挂起了免战牌来应付孔宣。或许孔宣也骂累了,在姜子牙挂出免战牌后,孔宣再也没来周营喊站。
姜子牙正在账中为进军金鸡岭而犯愁,忽然军政官来报:“启禀元帅,燃灯道人来访。”姜子牙赶忙来到辕门,将燃灯请至帅帐。燃灯道:“我方才见辕门之上高挂免战牌,这是何故?”姜子牙道:“只因路阻金鸡岭的敌将道行太过高深,我等敌他不过,只好高挂免战牌,以待援兵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