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说时间未到不肯给我剃了”
又将长长的发辫拨弄至前胸摆玩
“剃不剃有什么关系呢,我心像空,无畏表相,万事皆同”
霓娜羡慕的望着福喜
“师傅好自在呀”
福喜哈哈大笑,屋外的天空好像也起了点晴意
正在此时,外边响起一阵慌乱声,正在厨间准备吃食的岘山匆匆忙忙就赶去门口探看,福喜凝着眉像屋口望去,耳里渐渐人声纷传
“听说了吗,隔壁村头又少个乡妇”
“这是这几年第几个了?”
“哪里来的妖怪污秽竟逮妇道人家?”
“你们家里头有小媳妇大闺女的现在可得看紧着些了”
“莫说莫说,神通大着呢,隔三差五的不知晓又不见了谁家的”
……………………………
福喜听了个全概,心内一阵滚轮,岘山愁眉苦脸的进来
“这里日头月余不见,近几年这片临近几个地方隔三差五的少村妇农闺,可是如何好办”
福喜诧异的看着岘山问道
“说的这样可怖,许是那些个女子妇人出走外历了呢?”
洗了手坐旁边整理盆罐的霓娜接过话头道
“那也太多了些,要是一直不见个什么三无影常还好,可消失不久的女子总隔段时间在不远处瞧见残肢败体,瞧不出个人的模样,浑身没有一滴血”
福喜大吃一惊,这下才正紧的凝神而问
“还有如此奇祸?你们怎地不请人查看?”
两句话功夫岘山在这方小屋里头走了个来回,手里端着准备的糙面馒头,往福喜跟前摆道
“请也请了,来一个走一个,都说不能管”
言毕轻叹口气,落于霓娜边侧坐着,继续道
“只愿这些妇人女子能安好,再不要有续祸了”
福喜安抚一笑道
“施主仁心定能绝患,如是有此严重,小尼从小在一方庙宇长大,有些经验,不嫌弃的话,帮着你们村子探看探看?”
岘山听得此话,温润一笑,漏屋倾华,满室延光
“这样有缘份,可是天公看我方村民世代良善,突来横祸,不忍善离,才叫你正好游历此处”
福喜被他笑的不好意思,用双手揉了揉脸两侧胖地,不知是揉红的还是羞红的
“唔……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施主笑的比妖怪还要可怖,话也比精患还要入心,还是少对出家人笑笑,不对!是对所有母的笑吧”
霓娜看见她这怪样别样可亲,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岘山被这直言直语也弄红了脸,无奈的瞪了一眼霓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