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这个解释可不够。赵峰，我看不透你，虽然是你姐姐，但是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甚至都比不过另外的五个弟弟。你一直有东西在瞒着我。”

“姐，我哪有？”

“我经常会忽略这一点，但是，每次我又会泛起这样的疑问。赵峰，真的，我看不透你。我能有今天，都是你的成就。”

“哈，怎么可能？姐，你在开玩笑吧？”

“你每次都能找到借口，让我相信我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提升的。我也一度天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总有许多事情说不通，比如，太极。我从网上搜了些资料，都是些残缺不全的，而且不同的版本都有。就你教我的这一套最简单。我是越练越发现它的精髓，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太极？”

赵峰没有回答。

“当初和我一起任务的唐钰、蒋菡秋、齐晓蝶她们，现在都还是四阶初期，或者中期。只有柳岚是四阶后期。可是，我却没有这样的瓶颈，我不但轻易跨越了五阶的壁障，更是达到了五阶中期。要论天赋，我可能比不过她们任何一个人来，你说，为什么？”

“姐，哪有什么为什么，你想太多了。”

“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也知道那么多的技巧、武术啊什么的。你是一个神念者，还是一个异能者，你甚至还会炼那神奇的丹药！我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其他什么技能，甚至还觉得你是在隐瞒不住的时候，才告诉我的，是不是？”

“姐……”

“异能者，异能者。”郑菲雨的话语中是复杂的情绪。“我都想不到自己是异能者，可你却说，绝大多数人都是异能者。这句话如果公开了出去，你会是全民敌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样的技巧，能激发出异能来。哪怕我也是一样。你是天才，但是天才，也不足以支撑其所有一切合理的解释。”

“姐……”

“风林火山云五个人，你教的很好，我看的出来，虽然他们现在实力低，可我知道，他们的成就绝对会远远超过我。他们对你的敬畏也更甚于我，带人这方面，你比我强许多。你对他们知根知底，知道他们的天赋、特长，知道他们的性格特点、缺陷。而我就比较失败了，我甚至都不了解你。”

“姐，你想太多了。”

“还有，就是炼丹了。从小，你就表现出对植物莫名的兴趣，我当初也是想着培养一下你的兴趣，结果，你却越弄越大，从汤药、药浴，又变成了炼丹。种种一切似乎都是你预谋好的一样，赵峰，我看不透你，我甚至有些害怕。你知道怎么讨我欢心，知道怎么敷衍我。可是，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赵峰看着要闪耀的火光，这是郑菲雨又一次的摊牌了。是啊，他隐瞒了这么久，可是，现在却不是回答的时候。这一次郑菲雨的态度很坚决，远远超过过往，他无法回避，所以开口：“姐，你相信天命吗？”

“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