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重重的吸了口气,这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的惊慌。
他看着冉夏,心有余悸,斩钉截铁:“假如也不可以!”
冉夏或许不知道,可是余欢能不知道么?不管白赦在冉夏面前时什么样子,可是在商圈,白赦可都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想起了这些日子,那个曾经在白家式微时落井下石的周家和冉家的遭遇,余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严肃极了,看向了冉夏,表情认真:“不可以假如!没有假如!你的假如,是对白赦先生的亵渎!对他权威的挑战!对我生命的不尊重!”
看着余欢郑重其事的模样,冉夏很清楚。
最后一句,才是余欢真正想要说的。
至于么
也就是个假设啊。
余欢都是能当冉夏爹的年纪了,一个中年男人,能有什么生命危险啊?
只可惜,面对着余欢强烈的求生欲时,冉夏只是选择妥协。
想了想,冉夏说道:“那就假如!假如有那么一个男人!行了吧!”
余欢皱了皱眉,有些得寸进尺:“所以,这个假如里的那么一个男人,可以叫白赦么?”
冉夏:
你觉得呢?
那我假如的意义在哪里呢?
冉夏看着余欢,心底有点绝望。
她觉得,病急乱投医的自己,简直就像是网上那些匿名发问的网友。
口口声声“我有一个朋友”,却一眼能看穿那是“无中生友”。
哎,很难受。
凝视着余欢,冉夏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
这个余欢没用了。
不如鲨了吧。
余欢敏锐的直觉在这一刻救了他一命,他飞快的冲着冉夏点了点头,立刻改口:“好的,假如有那么一个男人,然后呢?”
冉夏瞥了余欢一眼,心底狐疑。可是她还是重复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假如,有那么一个男人,在我勾y他的时候,他不为所动,甚至咬了我一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余欢听着,默默的翻译了一下。
也就是说,冉夏勾y了白赦,却被白赦咬了?
皱了皱眉,余欢抬起头,看着冉夏的目光凝重:“是哪个咬?”
冉夏:
想不到你正正经经一个中年人,思想如此污秽。
余欢也从冉夏的表情里意会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轻声咳嗽了一声。
哎,都是娱乐圈,带坏了他的底线。
如果咬,只是单纯的咬的话?
余欢回想了一下冉夏刚才说的话。
他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凝重了起来,几乎是没有过脑地,他就脱口而出:“难道白赦他不行!”
说完这句话,余欢的表情变得难看了起来。
自从认识冉夏以来,冉夏的种种表现,在余欢这里通通有了解释。
为什么冉夏当初不愿意进圈,却在听说有小鲜肉的时候动了心。
为什么冉夏会在和自己签了合约之后,试图得到小鲜肉们的联系方式。
如果她的婚姻幸福美满,她又怎么可能会把目光移向外面的男人呢!
果然,是因为男方出了问题吧!
余欢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果是冉夏勾y人,那人却要做个柳下惠。
那么,除了那个人不行,余欢根本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意识到自己得出的结论的时候,余欢有些绝望。
完犊子了。
自己似乎在无意之中,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闻。
他早该知道的,冉夏就是想要自己死!
冉夏看着余欢,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余欢的反应,真是该死的诚实。
恕冉夏直言,冉夏的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他白赦,不是个xg无能!
他怎么就不是个xg无能呢?
悲伤地捧着茶杯,冉夏意识到了什么,瞪了余欢一眼纠正道:“说了,是假如有那么一个人!”
余欢仿佛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飞快的点头:“是是是!有那么一个人!才不是白赦大佬!”
他余欢,根本就不知道白赦大佬不行!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欢觉得自己那摇摇欲坠的小命,保住了。
略松了口气,余欢这才看向了冉夏。
冉夏正皱着眉捧着杯子坐在位置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如果是以往,余欢或许察觉不到冉夏的心烦意乱,可是,在刚才的那一场谈话之中,余欢得到了这样巨大的信息量之后,他非常轻易地察觉到冉夏举止之中的烦乱。
他和冉夏认识也算久了,想到白赦可能是个xg无能的可怕可能,余欢突然就对这个一向开朗的女孩子产生了几分怜悯。
狠了狠心,余欢豁出去了:“之前你不是想要小鲜肉的联系方式么?我可以给你!”
冉夏:??!!!
真的么!
惭愧地说,冉夏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可是,想到自己年幼无知时说的这辈子都不会离婚的言论,对于那些小鲜肉,冉夏顿时失去了兴趣。
对着余欢摆了摆手,冉夏拒绝地毫无留恋:“不了。”
余欢看着冉夏这无精打采的模样,心底有些替她难过:“你还这么年轻没关系,我会帮你瞒着你老公的。”
冉夏品了品余欢刚才说的话。
她默默的放下了杯子,忍不住皱了皱眉:“我说了,假设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是我老公!我老公不是xg无能!”
余欢也察觉到了冉夏拒绝鲜肉的意图坚决,倒也不继续坚持了。
毕竟想要瞒着白赦给冉夏小鲜肉的联系方式,对余欢来说也是风险巨大。
只不过
对于冉夏的话,余欢是一个字都不信:“行,有那么一个男人。但是你怎么确定那个男人不是xg无能的?”
冉夏犹豫了一下:“因为”
余欢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住瞪大了眼:“总不会是试过了吧!”
冉夏思索了一下。
虽然没有酱酱酿酿,但是也勉强算是验货了?
可是她只是感受到了成年人的利刃,并没有亲眼见到啊。
哎,这状态对于冉夏来说还是难以描述了点。想了想,她有些犹豫地回答:“算是?”
余欢的表情突然就变得社情了起来。
啧,算是啊。
冉夏瞥了一眼余欢,余欢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得不说,白赦不是个不行的,对于余欢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只是。
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会面对着自己合法妻子的勾y的时候,不为所动,甚至咬了她一口呢?
这操作,真让人迷惑。
余欢忍不住摸着下巴思索起来,突然之间,他意识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比起白赦可能不行的可能,要可怕数百倍!
带着几分沉痛,他看向了冉夏,一字一句地下了结论:“能硬,却面对着你的勾y做柳下惠,还是你的合法老公,你完了,你同妻。”
冉夏想了想。
觉得很有道理。
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着能够抵挡自己魅力的直男。
尤其这个男的还是自己的合法丈夫。
这根本就不科学,很玄幻。
冉夏觉得余欢说的对。
她完了。
她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