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练拳伤的,或者磕碰了。”
“老妈那眼力,骗不过去的。”
“能骗就骗。”
“好吧,希望能骗过去,免得她又着急。”
“妈,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比预想的要快哦,快把若儿给我,哄哄…”
“嗯,”
“浅浅怎么没有一起回来玩玩?”
“妈,人家都老大不小了,怎么有时间天天回来玩,你当她还是三岁小孩不成。”
“詹沫,你怎么了,脸上为何淤青一块。”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妈,詹沫,是练拳伤到的。”
尤笙和詹沫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你俩这默契也是没谁了,别骗我了怎么回事?尤笙你说。”
“妈,我们今天去吃饭的朋友家来了一个怪人……”
“什么?竟然有人如此欺负我的浅儿,叫什么名字,明天必须让你父亲去收拾他。”
“好像叫叫张昔强…”
詹沫的母亲本来抱着若儿,当她听到张昔强这个名字时,居然险些连着若儿一起摔倒在地,幸好詹沫的父亲及时扶住。
“妈,你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你们先抱若儿回屋里吧,估计吓到若儿了。”
詹沫和尤笙明显的看出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苍白,有些惊慌失措。可母亲暂时不愿意说,就想着先别问。转身便抱着若儿回房间了。
“老詹头,这可如何了得,这孽债怎么就消不散呢?”
“哎,先不要打草惊蛇,他未必还能认得,我们先护好浅儿。”
“那我们要告诉詹沫吗?”
“暂时不要说,观察几天看看情况,如果只是一个照面,或许之后就会忘了,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嗯,老詹头,我有些怕,浅儿越来越像她生母。”
“别怕,我在,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原先就算知道姑爷有万般好,也决不愿浅儿再回厦门,但造化弄人,有些命中注定,任谁都无法逆转。”
“哎…”
“好了,老婆子,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和分寸,别人詹沫察觉出什么,他那个性子急,怕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嗯,明天我们去看看浅儿,叮嘱一下她不要告诉诺奇,按那个小子的性格绝不罢休,那样就有可能频繁接触张昔强,浅儿可能暴露。”
“行,但你一定要把持住情绪。”
“嗯。”
第二天上午,詹家父母早早就赶去看詹浅。
“我的宝贝浅儿,有没有伤到哪里?快让妈妈瞧瞧。”
“妈,我没事的。”
“浅儿,别自己憋着,有什么不开心委屈和爸爸说。”
“真的没事的,哥哥怎么就不知道疼您俩呢,这小事都说。”
“什么小事,以后避那种人越远越好,记住妈妈的话。”
“不对,妈妈今天有点反常啊,平时早就喊老爸打人去了,怎么今天告诉我躲呢。”
“浅儿,你妈妈估计是听你哥哥说的那人有些底子,还有拳脚功夫。”
“我爸是谁,那是拿过全擂金牌的拳击手。
“浅儿,低调,低调…”
“浅儿,你一定记住我的话,这件事不要告诉诺奇,也叮嘱你婆婆不要说。”
“我没有说,他出差还没有回来,也是怕他知道了担心,做不好工作,肯定立马赶回来。”
“我们也是担心这点。”
看着父母亲离去,詹浅越发觉得父母的行为古怪,到底是为何让她们如此反常?
转眼,尤笙一家人搬到厦门已经一年了,这一年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再发生,一家人顺风顺水,詹沫的跆拳道馆也开起来了,詹浅还经常过来帮忙,只是期间多来了一个帮手,就是之前尤笙救过的女子叫姬言嫣,说是无处可去,希望尤笙收留,什么活儿都能干,刚好跆拳道馆刚开也是缺人手的,况且姬言嫣看上去虽然柔弱,但干活打扫却很是利落,本来若人手不够也是需要聘请员工,索性就按员工待遇,便直接留下来了。然而一切的平静终究只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面貌,有些线一旦被拉扯出来,必定是再也无法隐藏,终究需要面对线的另外一端,无论是非对错。
厦门市的一家造纸厂办公室里,
“怎么样?查了这么久,那天我在淮湘楼见到的小姑娘是张恬恬吗?”
“义父,我在詹家一直小心翼翼,因为上回的事情,詹家父母特别注意,对詹浅的保护也是使得我很难下手,用了近半年时间终究是查出来了,她就是我儿时玩伴张恬恬。”
“哈哈,小丫头片子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下贱女人生的种,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谁生的?”
“你问太多了,下去吧,有事我再找你,给我盯紧了,这几天我还有些官家的钱要洗白,等我忙完再处理那小贱种。”
“好的,义父。”
“等等,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别让我失望,你弟弟还念着大学呢。”
“义父,您放心。”
“嫣儿,知道孰轻孰重。”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