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漓儿，是婉儿的孩子。”程浩拉着程漓上前一步。

程漓将维帽摘下，直视南宁王妃，正正拜下“程漓见过外祖母。”来前程浩早已将南宁王府情况告知程漓，程漓见着这上方的老夫人倍感亲切。

“好孩子，快起来。”南宁王妃起身将程漓扶起，握住她的手打量，这外孙女长的到有几分婉儿的模样。

“多谢外祖母。”程漓顺势起身。

“漓儿，今年多大了？”南宁王府见程漓自然是一百个欢喜，至于程浩自然是有些不待见，但在外孙女面前倒也不好落了他的面子。

“今年刚刚及笄。”程漓笑着答道。

“十五了啊！刚好十五啊！”南宁王妃的眼眸湿润，像是想起来什么。“你的母亲可好？”像是下了什么大决心似的开口问道。

“母亲生下漓儿不久便去了。”程漓声音有些微弱，也不知南宁王府是否会介意由于自己的出世导致他们唯一的女儿丧生。

“婉儿，我的婉儿啊！”南宁王妃虽然早有猜测，但听闻还是忍不住落泪。

程漓见状也生出几分伤心，跟着垂泪。

“王妃，莫伤心了，惹的小小姐同你一同伤心呢。”旁边的嬷嬷安慰道。

南宁王妃点点头，见程漓一脸悲色，甚是不忍，擦了擦眼角的泪，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漓儿莫怪，是外祖母的不是，平白惹的你伤心了。”

程漓摇摇头，擦了擦泪，也挤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