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麓渝见那邱邵云又要进攻了,于是乎叫他立马打住:“喂喂喂!你不要动不动就对我这个女妖动手好不好,这叫什么?不懂怜香惜玉知道吗?”在读女妖二字的时候,贾麓渝特意读地重了许多,惹得那邱邵云更是恼怒了。
元湫听了也只是笑笑,贾麓渝又道:“话说,你这一道士单独出来,我可是叫石枢回去了啊,你要是不怕你那友人出半点差池,你便可回去。不过啊,我还是说一句,你这人非得和那狐朋狗友、纨绔子弟为友,早晚毁了你的道!”贾麓渝又重复了一遍。
却未想邱邵云毫不在意道:“我倒是不在意那个人的死活,不过若是我在此灭了你,那小鬼也会灰飞烟灭吧?”
“哎,你这人。”贾麓渝被他气到了,跺了一下脚,“我还真就奇怪了,虽说你没有悲悯之心,好歹你也是道上的人吧,你道观里没有规矩吗?你能见死不救吗?我想也是不能吧,若是被你道观里的人知道自己道观里的同门师兄对一个平民见死不救,恐怕风声也会不好的吧?”
“你少来用此唬我!”邱邵云虽然口气不好,很是生气,但还是因为贾麓渝的这番话,最后撤掉了结界,放过了贾麓渝一码。
见邱邵云离开了,一旁看戏的元湫打了个哈欠,走上来拍了拍贾麓渝的肩膀。贾麓渝将那手撇开了,侧首看着他,问道:“话说你这妖怪怎么找上我的?”
“真是路过。”
“我不信。”
“好吧,因为朗萧城最近有一道特别邪门的鬼气……”
贾麓渝“哎”了一声:“说真的。”
元湫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随后实话实说道:“其实是因为你抢了我的伞,我寻着自己的气息找到了。”
“这伞不是不在我身上吗?”
“其实是伞上我的气息沾到你身上了,所以我就找到了。”
元湫四处看了看,似颇有乐趣地问道:“话说你怎么惹了那天筠观的观主了?要知道整个天筠观很快就为他所管,你要真是惹到他了,他一个观的人都来找你。”算账。
贾麓渝觉得奇怪:“什么叫观主和很快就为他所管?”
“哦,这不外面都传的风风火火得嘛。现任的观主身子不好,有病在疾,而那天筠观最有威望且法力最高的便是那邱邵云了。所以整个天筠观上上下下都认为是他们的邱师兄了,就听一些道中人士也都认为是他。你不要奇怪为什么一个道观的人会被我们朗萧城的人认识……”
贾麓渝叹了口气:“因为这人经常在朗萧城游荡,你们不想认识都难。他还经常和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在一起是吗?”
“是,不过不是有些是一个,也就那娄家的娄蒲。”元湫不满道,“谁都不知道那道长心里藏着什么,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事。”
贾麓渝“哦”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和元湫挥了挥手:“听你的口气你对那道长也很不满呢。”
“那不是,不过我只是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和他那跟长舌妇一样的嘴巴,怪恶心的。”
“没事没事,你今后……哈……会跟他打一架的。”
“你怎么知道?”
“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