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长安城还沐浴在清晨月光洒下的余辉之下,天还微微亮,顺着灯火照耀的车马道两旁望去,还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大唐子民恭敬的躬身对着队列行着礼节。
“哎,听说了吗?”
“什么?”
“听城东的乞丐二狗说,昨天有一队公公将那飞扬跋扈的马尚书押了去。”
“怎么会?咱们大唐的律法不是都在那位大人手上握着吗?谁能将他押了去?那二狗多半又是为了酒钱在市集上胡诌了吧!我可是不太相信啊!除非是陛下?”
路旁的两人,看到上朝的一众官员走的七七八八了,其中一人推了推另一人的手臂对着他窃窃私语到。说完后另一人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说来也巧,总有那么些个人喜欢搞特殊,这人又好巧不巧的打车马道上经过,左手掌着灯笼,衣冠也不甚整洁,用右手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啊……啊……啊,大叔,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我跟你说……”大叔又把刚刚同别人说的事和那个慵懒的人说道了起来,看来八卦是每朝每代人都有的特性。
“啊?为什么说是除非陛下啊?陛下难道不是天天都在理政的吗?”
“听这位公子的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呃,也可以这么说吧,毕竟我是穿越来的啊!」
“大叔,你听岔了吧?我可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士!”
“那你怎么可能没有听过陛下无心朝政而醉心丹药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