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贩卖得利一万两银子,毛皮获利八千两。”
李刚私宅,灯火辉煌。
“这次,汪老厥功至伟,我代表我个人,给与汪老一千两银子的感谢。”
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相处,李刚发现,汪德贵虽然只是区区一介总旗,但是在自己手下这群武官中的地位却是很高的。
竟然被尊称为叔或舅舅。
“大人,这怎么好意思?”
一万八千两银子,李刚独占九千两,汪德贵和他的侄子外甥们分走了剩下的九千两。
营兵们一人分三两银子过节费,跟着一块出海的每人在三两银子的基础上再多分十二两银子,冒险进入女真部落的再多分三十两银子。
这一块成本就由李刚和汪德贵以及其他人均分了。
营兵三百,出海的六十;出海的分九百两银子,没出海的分七百二十两银子,去女真部落的二十人,再多分六百银子。李刚这一趟出海就相当于是净赚了七千两白银。
自汪德贵而下,分钱最多的是左翼把总,拿走了一千两银子,最少的是周坤,分走了三百八十两银子。
李刚的亲兵们,没一个出海的,因为汪德贵说了
“不是自己人。”
但因为是亲兵,多少一人拿了五两银子,这自然是从李刚的腰包里出的。
那老汪一直想把自己的孙子介绍给李刚当亲兵,李刚也不好拒绝,大概过完年,这老汪的孙子就要渡海而来了。
李刚总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但是七千两银子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库房里,怎么也谈不上是算计。
自打他担任这个备倭营的守备到今天,已经进账了一万两白银,这个也不过是三个月的时候。
等到了年底,李刚亲自差人套马去辽阳给张晔进贡了五千两银子。
这会儿算是终于受到了张太监的接见。
“小李啊,辛苦了。”
自打上任税监因为太过张扬,给文官们弹劾下去了,这张晔也变得分外老实,只不过每年按照规矩上贡的一万五千两银子,却亏空了大半。
于是这才想起了让李刚督办水师赚钱。
不过是两条破船罢了,更何况这军饷是花的朝廷的钱,不是皇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