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常一样,逸又一次来到地底,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三个缠着她,让她教授术法的少年们。逸正准备去往东临所在的无量之碑附近时,一眼就看到蛇尾炎族的人们围成了一个圈,逸以为是炎族的独特仪式,便走上前去看热闹,只见人群围绕着的是一位年纪较长得炎族族人,那人拖着蛇尾正将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撞在面前的石头上,逸吓坏了赶紧施了术法阻止了那人,她跑向那人身旁,一边帮他查看伤口一边对围观的其他炎族人说道:“你们怎么回事?眼见着自己的族人在寻短见,也没人阻止,反而只在这围观,你们怎么如此冷血?”周围的炎族人们听了这话,自然一脸不忿,其中一位中年女子用她的蛇尾行到逸的跟前,缓缓开口:“我们炎族人生来一夫一妻,携手相伴千百年,可是若其中一方先行死去,另一方绝不独活,这是我们的风俗,姑娘不知道我们不怪你。”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听到声音赶来的东临打断了,众人见临东君来了,赶紧微微低头以示尊敬,临东君看着为炎族人查看伤口的逸,温柔的说道:“这是他们的习俗,咱们不该随意干涉,此事就不要管了。”逸难得的没有争辩点了点头,随后一言不发的跟在东临的身后离开了。
“那个大叔会怎么样?”到了无量之碑的范围内,逸问道,东临看着逸回道:“大概会死去。”逸没有再说什么眼睛盯着自己的足尖,看上去像是犯了什么错的少女一般,东临笑着伸手轻轻抚着逸的头发说道:“不要难过,你口中大叔的妻子去世了,留那位大叔独自一人在这世上独活,对于那位大叔来说,才是最为痛苦的事,现在他自行了断或许痛苦会短暂一些。”逸缓缓抬起头,看着东临的眼睛,东临的手还轻柔的放在逸的头上,过了很久逸才问:“情,究竟是什么?”东临抚着逸头发的手顿了顿,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得认真的看着逸的眼睛。
逸感到东临的唇很厚实,有些微的柔软,她看着眼前,闭着眼睛轻轻吻住自己嘴唇的东临,脑中不自觉想起某天,她还在芳族长那里时,看到的玲子和安华的情景,当时她只觉得那副场景很美,像幅画似的,此刻被东临亲吻的自己只觉得心跳抑制不住的快,连呼吸都变得混乱不堪,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也不对,逸想了想自己好像从未走火入魔过,逸感受着东临嘴唇的触感和温度,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从东临那里回来的逸,恍恍惚惚的,一想起东临和自己的那个吻,就不自觉得嘴角上扬,止不住的笑。
“看看,逸姐姐怎么了?”冰王一脸严肃的问,山鬼瞥了冰王一眼:“你是有多蠢啊,这都不知道。”“啊?你们在说什么?”火王纳闷的问,换来了冰王和山鬼的两个白眼。“你知道,你说她怎么了,一会儿笑一下,一会儿笑一下,看着怪吓人的,生病了?”冰王接着问,山鬼摇摇头,不屑的说:“什么生病,大概是春心萌动,嗨,女人嘛。”冰王点点头,“嗨,原来如此。”“你们在说逸姐姐吗?逸姐姐生病了吗?春心是什么心啊?”火王问道,冰王和山鬼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走开了,火王追上去又问了一遍,只是冰王和山鬼还是不愿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