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教习一个教文的会武吗?”学生们并未离去,反而谈论了起来。
“管他会不会,丘教习不在就好,他那筑基训练真是让人不敢多想,想来崔教习的武课应该好过一些。”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柳严走向宇文一,挡住了他的去路。
“宇文一,你给我祖师爷道歉!”柳严神情专注。
宇文一也纳闷,谁知道那柳什么白是你家祖师爷。
“柳严兄,就算了吧,宇文兄也是无心之过,并非有意冒犯你家祖师爷的。”这时旁边过来一人来帮宇文一解围。
“哟,我当是谁,他宇文一没爹没娘,好歹还是南境世子,也算得上贵族,而你白牧白算什么东西?听说你娘还是青楼之人,我就好奇你是如何进得了这五洲学府。”旁边有过来一人,一开口就是此等恶毒之话。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所以出口才如此恶毒不留情面。”宇文一一看自己在学府唯一的好友白牧白被这样欺辱,顿时心头过也冒了上来。
“吵够了吗?”一道声音响起。
“见过大师兄。”柳严抱拳行礼。
“见过杨浩兄”
宇文一跟白牧白却没有行问候之礼。
“你给他们道歉!”杨浩盯着方才口出恶言之人说道。
“杨兄,这……”
“我只说一遍!”杨浩年长众人几岁,其修为早已经在天位凡境,有传言说他将会是天机阁下一代护楼人。
“宇文兄,白兄,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见谅。”此人名叫姜胜,乃是祁洲一流宗门望月宗宗主的幼子,从小娇生惯养,仗着自己的爹是宗门之主,干了不少飞扬跋扈之事,他为人就跟名字一般,争强好胜。
宇文一没有说话,转身拉着白牧白离开。
白牧白抱拳行礼,说道:
“我虽是娼妓之后,可自古人有尊严,学府求学,应当知礼慎言,我白牧白是读书人,可今日之事我必当谨记,来日我定会与姜兄再议今日之事,在下先行告辞。”
二人走后,杨浩便也离去。围观的几人包括姜胜看着杨浩一走,终于再也忍不住,哄哄大笑起来。
“祢们听到白牧白说的没有?还要与我理论,他拿什么跟我斗,真是笑死我了。”
“姜兄言之有理,这小子占着崔教习喜爱,平日里就装的不食人间烟火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权贵之后,其实就是个娼妓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