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中,皎洁的月光露了出来,挥洒在大地上。
现在的王钧现在已经是四十多岁了,身体还是较为消瘦的,满脸的胡渣子加上他深邃的眼神就知道他的人生坎坷异常。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月光,入神的喝下手中拿着的一瓶啤酒。
他的眼中,月亮里突然出现了一名能歌善舞的仙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他却不想就这样停下来。
幸苦了大半生,终于将自己父亲欠下的百万元人民币全部还清了。
毕竟想要开家公司不是那么容易的,而钱是重中之重,所以四处向亲戚们借钱、各家银行贷款,可是事与愿违。父亲的公司欠下了银行、亲戚百万元,可是公司盈利的钱确是一分都没有看到,于是——他破产了。
和父亲合作的人就是王钧爷爷的亲兄弟的儿子,照理说这样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才对,但是——它偏偏就发生了。
在王钧帮着父亲还完最后一笔钱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也许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无债一身轻吧!……
从小他就想活着真好,所有人都是一副笑脸,仿佛世界的大门永远都是那么的绚丽多彩。
是的。
王钧猜对了一半,正因为世界是绚丽多彩的,所以每个人的一张笑脸下都隐藏着另一张‘真实’的面孔。
至今委身在一处仅有二十多平米的出租屋内,当初老家的房子、田地等等早就被征收了,政府补助的钱也在当时就给了四面八方来索钱的亲戚们了。
他的父亲早就没有的当年的血性,在当老板的时候恐怕早就将他那仅存的一两血性给消磨掉了吧?奶奶今年八十多岁的高龄一直都是姑姑们在照顾,爷爷和母亲早就忘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了。
从母亲离开的那一刻开始,王钧也就离开了‘家’,整个家的纽扣母亲不再了之后全部的人都好像失了魂一样,王钧不愿意在看到父亲,也不想在想起当初要债时候亲戚们的嘴脸,家人伤心的那一幕。
每当想起这种事情,王钧就会觉得喉咙十分的‘抵触’,眼睛慢慢的生热,泪水就慢慢的流淌出来。
而看到无家可归的王钧一家人的时候,爷爷的兄弟一家人确好像消失了一样,大门外面的大锁几天后才被打开。
对于这些可能就是所谓的人心.........
不知道是‘仙女’的表演结束了,还是他的‘幻觉’消失了,走到了镜子的前面,看着镜子里面十分颓废的自己。
头发是竖着的一块、趴着的一块,眼睛里都是血丝弥漫,胡须长长短短,衣服穿的不伦不类,不是少个口子,就是扣错了地方等等。
“还不错,呵呵~~”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无奈。
这么大的伤心事,他从来就没有说出过口,更不愿意说出自己家里的情况,什么样的伤痛他都会选着自己背上。
不过今天他感觉自己似乎毛毛的,当初爷爷出现意外的那天也是这种感觉,可是他现在却没有一点儿力气反抗,因为之前的酒精的那种醉意已然上来了。
咚~~~
直接晕倒在了一旁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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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醒过来的王钧,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天花板乳白色的油漆面,就觉得好像不太一样,王钧记得自己做饭的时候是在阳台,但是依旧有油烟进到房间里,所以天花板上有着一大块的油烟般的黄色,而不是全部的乳白色。
但是王钧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于是起身坐在床沿揉了揉眼睛,但是睁开一看———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家啊?
他住了快八年的小窝能忘记那走两步就要撞墙的范围?
可是现在........这范围的变化有点儿大啊?
“嗯?我东西呢?立马可是还有我那刚取出来的200大洋啊!那些可都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啊!”
可是说归说,房里整整洁洁的样子,就算是要找也找不出格所以然啊!
就在这个时候背上一阵痒痒,王钧就想去抓抓痒,可是手上不知道带着什么扛的自己有些疼。
“手表?”
王钧顿时就惊讶了,不过也是有些怀念,他记得自己有十多年都没有碰过这些饰品了,毕竟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奢侈。王钧虽然不知道表的款式和规格,但是这种样子的手表他还真的见过,跟他母亲送他的那一块表是一样的。
“真让人怀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