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耗费了好多能量才让你平静下来呢！”末了，菀菀又补充一句，颇有几分邀功的意味。

耐心的听菀菀说完，舒蘅深吸一口气，虽说早早的就做了心里建设，但一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压下心里那股邪气，她努力心平气和的在脑海中和菀菀交流起来：

“我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你的表达能力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强？

“还有，升级只需要不断获取能量、积累能量吗？除了吃掉能量体还有没有其它的方法，我又要怎么样才能升级？

“你说过的那种脑子里的石头，是在丧尸脑子里的吗？你也有吗？

“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那么多，都是亲身经历总结经验出来的？

“最后，我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丧尸？”

那种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更重要的是，在那之前，她会先丧失自我……

“麻麻～”菀菀的声音又变小了好多，撒娇似的低低唤了一声，语气里还有不少委屈的意味，“你不会的。就算是丧尸，也绝不会是一般的丧尸。”

这好像，算不上安慰。

但好像，是安慰，吧。

她不需要。

“麻麻，你别急，菀菀一个个的给你解释，好吗？”菀菀委屈巴巴的，“你的想法，我其实，基本上，都听得见哦……”

舒蘅一怔，是啊，难道这颗……哦，不对，应该是菀菀。

“……菀菀，对不起。”

“嘤，菀菀好伤心的——”

“那就继续伤心好了。”

“……”

麻麻，你那扬起的嘴角不要太明显哦。

菀菀心中知道舒蘅已然心境平和下来，也不再废话，紧接着便听它在她的脑海中‘说’道：

“首先，我和麻麻已经正式建立了共感。简单来说，大部分时候麻麻在想什么我都知道，而我在想什么，多半也是瞒不过麻麻的。信息共享，知识共享。我基本都是依照麻麻的知识面来选择词汇，准确的传达出想要表达的意思，以便让麻麻更好的理解我在说什么。

而在这之前，我的根茎向地下延伸了很远，一旦连接到其他植物，我们就相当于建立了一个树联网，我们共同分享的经历和智慧让我们了解到更多，也走的更远。所以我才能知道这么多的事儿。当然还有一个更深的原因——”

“是什么？”舒蘅惊呆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地打断菀菀追问道。那些植物都变成监控器了？！植物界的互联网啊……

“麻麻该不会认为我是在昨天才有的意识？或者说，也就在前几天才发生了变异？”

舒蘅沉默，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对她来说，对大多数人来说，生活就是在九月一日的凌晨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麻麻～我是早早的在去年就已经‘觉醒’意识了。”

“！！！”

一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