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尊轩王来府,正在大门等着你。”假山外出传来暗卫的声音。
“滚~”任景航的脸色刷地一下子青色,眉头扭成麻花。他的目光透彻出难以磨灭的震惊,眸在不停地缩东,嘴唇颤颤,声音激烈,“鎏儿,我任景航死也不会把你让给任笑辰,你是我的。”
“任景航,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雪飞鎏听到任景航的话,分外自觉恶心,心中的激愤难以平息她所有的怒意,“鎏儿已经是任笑辰的王妃,在五个月前,你不是把鎏儿已经让给他?”
任景航,你唱的是什么独角戏,鎏鎏已经死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全是母亲拿你的命逼迫我,我不得不……”任景航解释,可雪飞鎏无情打断他的话,直接扼杀住他的主动权。
“最终你不是妥协了?鎏儿早在四个月前已死。”
“不,你还活着。只要有我在,你就是我的。”任景航眸中呆着希冀,沉甸着史无前例执拗,他无法放手,仿佛他要失去一切。
“任–景–航,你哪来的自信我是你的,你凭什么。”雪飞鎏霹雳之声,惊悸得任景航惊慌失措,他彻底乱了,“鎏儿,你忘了我们的誓言?”
“什么狗屁誓言,我不曾记得,何曾忘过。我现在告诉你,你与我之间,从来没有关系,我不是你的鎏儿,我只仅是一个新生的雪飞鎏。”
雪飞鎏一刻也不想与任景航有任何瓜葛,一个连自己所爱之任都保护不了之人,还恬不知耻与她谈感情。只会用说的人,从来不会用行动,当倾听之人全是傻子?
就是属鎏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子,她信任景航,最后得到了什么。
鎏儿的一字一句刺得任景航心碎巨裂,面无血色,眼前的人儿好陌生,陌生得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