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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此刻很谨慎,因为涉及到丁尔康,他不敢大意。万一出个什么差池,再惹出丁尔康来就麻烦了。
他和丁尔康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在刻意中已经渐渐地淡忘了,他甚至都记不清是如何对丁尔康下手的,可是在“竹林书院”游学的那段日子他没忘,和杨云庆的结拜也没忘,阮哲稽雪依也没有忘,被丁尔康染红指甲的事情还没忘。
看来杜衡内心至少还是有道德判断的,能分辩出自己的好坏来。好的人生经历他保留着,不好的自动删除掉。
主簿不知道杜衡的心思,他还在旁边使劲地分析着“贞洁牌坊”的好处,杜衡越听越烦,忍不住把手挥了挥对主簿说道:“不就是一块石头,对我的政绩能产生多大好处,我就不信了!”
主簿此刻察觉到杜衡的反感,他及时收住了嘴,尴尬地说道:“也是,大人刚刚才上任,陵高县的情况还不了解,不着急,不着急!”
杜衡到了办公的地方,那里位于衙门旁边,是一间宽阔的书房。
县丞和其他二位典史已经在书房等着他了。
杜衡一上午都在听这“四位大员”的汇报,听完后他才明白陵高县知县绝不是好当的,怪不得落到了他的头上。
全县财政极度贫困,农业十年七旱,商业落后,衙门里的人甚至有时都拿不到俸禄,经常是用粮食来抵。
杜衡不解地问道:“那这种情况上任县官是怎么处理的?”
县丞回答道:“上任县官就不处理!”
杜衡一听觉得很好奇,还有这种操作?他心里暗暗想道。
县丞仿佛是看懂了他的好奇,对杜衡继续说道:“上任县官是省巡抚的亲戚,下到陵高县只为过渡一下,呆了一年就高升了,所以不需要处理!”
杜衡接着问道:“那上上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