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窗听后分析道:“正因为是最好的朋友才更客易产生比较,两个人天长日久总会积累点小怨气,平时看不出来,一旦遇上一个点各不相让就会将矛盾激发出来,这个时候妒忌是会战胜一切的,越是最近的人伤害会越深。这个杜衡的家庭情况是什么样子呢?”
章若望回道:“他的父亲是凤台知府,也是官家子弟。”
张同窗听后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只有官家的人支招才能想出这样的连环套,做出这样子的局,普通老百姓恐怕听也没听过。这件事情很明显是杜衡设的局,不过丁尔康估计是悬了,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呢!”
章若望一听着急了起来,他急切地问道:“那这件事情有转还的余地吗?丁尔康大好前程就这么毁了吗?”
张同窗盯着章若望笑了起来,他说道:“章兄还真是热心,一个学生值得你这么着急吗?这套浑水你定是要趟吗”?
章若望点点头说道:“丁尔康出身虽然书香门第,却无有任何社会关系,父母亲均在陵高乡下,我如果不救他,他估计是无人相帮呀!”
张同窗说道:“此事也不是没有转机,丁尔康的相好不是凌知府的女儿吗,这个案子最终由太原知府来判,凌霜华只要去救她爹爹,应该是可以分明的,你马上去找她,和她说明情况,请她出手相助即可。”
章若望一听大喜过望,他连连点头道:“是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一茬,老丈人应该是帮女婿的,我现在马上去找凌霜华。”
说完章若望告别了同窗,屁颠屁颠地去找凌霜华。
当凌霜华一听章若望说的事情后,她惊呆了,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声问道:“什么,丁尔康被抓到了监牢里,因为什么?”
章若望怕她看急,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和凌霜华说了一遍。凌霜华听完后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她不相信地说道:“丁尔康非礼良家妇女,这是真的吗?”
章若望一听她这样子说,心想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吃干醋,他只好耐心地解释道:“你应该相信他,他的品德决定了他绝不是那样的人,他是遭人陷害。”
凌霜华问道:“遭谁的陷害?”
章若望回道:“现在还不能说,但是你一定要相信他,现在也只有你能救他,这个案子最终会由你父亲凌知府来审,你去求求你的父亲,务必在这个案子上还丁尔康一个清白,这样他的会元也保住了,你们今后的婚姻才能有希望啊!”
凌霜华听后陷入了沉思,她考虑良久后对章若望说道:“老师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气在,绝不会让尔康蒙冤,你可以去告诉尔康,让他安心等待,我会救他出来的!”
章若望听了凌霜华的话,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激动地对凌霜华说道:“我会告诉他的,有什么进展你随时可以联系我。”
凌霜华含泪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她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