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华一听顿时把头微扬,傲娇地说道:“那当然了,不看是谁绣的。”
丁尔康仿佛不相信地问道:“你平时像个男孩子一样,怎么能绣出如此精美的东西呢?”
凌霜华嘴角一扬,得意地说道:“我家里的绣娘可是苏州人,她教我的女红那是正宗的苏州绣法,绣个这个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个笔套我前几天才完工,正好趁这个时候送给你,表表我的心意。”
丁尔康开心地说道:“太客气啦,我只不过帮了点小忙,主要是你天赋好,肯用功,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下次再努努力,争取拿个第一名。”
凌霜华一听忙摇一摇手说道:“第三名我已经很开心了,再拿第一名,我怕抢了丁兄的位置,丁兄一生气就不理我了。”
丁尔康一听凌霜华这么说,脸不由地涨红了,他像是表明心迹似急切地和凌霜华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理你呢,只要你开心,让我怎样都可以!”
凌霜华一听马上接嘴道:“让你跳河也可以吗?”
丁尔康是个死心眼的人,他一听凌霜华让他跳河,马上就站到了河边,脱了身上的长袍,作势就要跳。
吓得凌霜华急忙拦住了丁尔康,嘴里急切地说道:“傻瓜,让你跳你就真跳呀,我就是逗逗你而已!”
凌霜华由于忙着上前拦,用力过猛一个不小心就往河边掉落,丁尔康眼急手快,赶忙抱住了凌霜华,她才没有掉进河里去。
丁尔康这一系列的下意识动作并没有设计,等到凌霜华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时,丁尔康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他望着怀中羞红了脸的凌霜华,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于理来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不能这么做,于情来说他从第一眼看到凌霜华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自拔。他既怕唐突佳人,又欣喜地享受着佳人在怀的感觉。
凌霜华初时被丁尔康抱住时还没有任何感觉,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本来应该推开丁尔康的,可是丁尔康身上散发着像松枝一样的气味就像是诱惑剂,让她不忍心伸出手去。
凌霜华觉得天地间仿佛眩晕了起来,愈发有些站不住了。可是她还必须让自已清醒起来,她应该伸手推开丁尔康才对。于是她用尽最大力气的说了一声:“放开我!”
可是听在耳朵里却像是蚊子在轻轻地哼鸣,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月下,一对佳人,影子拉得很长,纠缠着就像是两根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