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见他说的诚恳,也举杯干了。几轮酒下来,赵俊早已醉了,趴在桌上呼呼睡去。领头大哥一使眼色,其他人会意,架起赵俊,放到床上,只不过又给赵俊服用了一种什么药物,赵俊醉的不省人事,哪里知晓。
那领头大哥见一切停当,潜走其余人等,呵呵一笑,身手到耳后一拉,取下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那张脸,赫然就是辽国国师。他重又带好帽子面纱,派人严加看管赵俊,自己到别处休息去了。
第二天,辽军大队人马又来关前叫阵,自那夜勾结潘虎、潘豹偷袭雁门关之后没几天,辽军又来关前叫嚣。杨景召集众将和众位侠客义士,点齐一万人马,出关迎战。
人马雁翅形排开,众人一马当先来到军前。只见对面辽军军容齐整,人喊马嘶,好不威风。韩昌在门旗下看见杨景出战,一带丝缰,战马踏前几步,对杨景大声道:“杨元帅,别来无恙,一向可好。”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呢,韩昌阵前寒暄,杨景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当下战马踏前几步道:“承蒙韩元帅关心,杨景一切安好,这几夜无事,睡得也香甜。”杨景话语中暗含着前几日辽军勾结潘虎、潘豹夜袭雁门关一事。韩昌当然听得出来,干笑了两声道:“杨元帅,两军交战,各凭智谋,尔虞我诈,战场上并不少见,今日韩某此来,是要和杨元帅较量一番,长久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早些结束战事,也好各自安兵歇马,乐得快活。”
杨景笑了两声道:“韩元帅如此想最好,长久鏖战下去,双方都得不到什么好处,耗费军力人力不说,士兵也都盼着回家团聚,韩元帅即如此,我们就一绝高下,早些结束这战事。”
“好,好,杨元帅爽快。”韩昌大声道:“我大辽此次前来,并非师出无名,想你们开国皇帝赵匡胤一把紫金锤打下江山,何等不易,却不想被那赵光义得了去,如今我大辽奉太祖后人之命,出兵讨回公道,乃是正义之师,杨元帅,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别在执迷不悟啦。”
韩昌一席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杨景一愣,还未言语,孟良早已气的大叫道:“韩昌老儿,放你娘的狗屁,满嘴胡说八道,妖言惑众,你是不是没睡醒或是痴了傻了,胡说八道些什么。”
对面韩昌闻听孟良言语,并没有生气,呵呵一笑道:“孟良将军不明真相,情有可原,杨元帅,你家老令公与你母佘太君,都是当年的老臣,虽然杨老令公不在了,但佘老太君仍然健在,对于那段故事,杨元帅不会毫无所闻吧。”
杨景闻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圣上一家人的事情,做臣子的无权过问,也不该过问,杨景只知道效忠赵氏江山,其他的,杨景并不感兴趣。韩元帅无的放矢,弄出这么一套来,不知所谓何意?如果想借此离间杨某与属下,那么韩元帅可就错了,我们不仅为了大宋江山,也是为了大宋百姓,韩元帅想借此妖言惑众,踏进中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