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万年迈着四方步,叫嚷着“老隋,老隋”
“唉!来了,领导”老隋一路跑迎去,陪着笑脸问道“宋主任,怎么了?”。
没理老隋,径直走了过来
“叶老师,灵--公子,你们在啊!”
宋万年点头哈腰地忙着打招呼,称呼很特别“灵公子”,既礼貌又能显出地位,这是宋万年揣摩之后想出的称呼“叫灵聪太不礼貌,叫职位,他又没啥正经工作,只不过是有几个好爹吧了!”。
别人只有一个爹,可这位至少有三爹了,“哈哈,有意思!”
不敢笑出声,在心里偷偷取笑着
想到“好爹”,宋万年灵机一动,脱口而出“灵公子”
灵聪倒是被弄晕了,虽是没太注意来饶用意,但看那皮笑肉不笑的奸诈样子,就有些烦。
发挥着多年来练就的待人接物的本领,不笑不话,礼貌又恭敬,嘘寒问暖--十分热情
叶碟“嗯嗯”敷衍着,而灵聪象是没瞧见宋万年一样,只顾着和汪玉芬笑笑,根本不拿正眼瞧。
宋万年明白自己有些不受欢迎
清洁工汪玉芬很没眼力见地杵在哪儿,只顾着攀关系,也丝毫没拿领导当回事
宋万年心里有些不得劲,看着汪玉芬,想起来刚刚高长江对自己的话:做事注意些,总不能让下属拿着把柄,四下里讲究你的人品,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高长江给宋万年的“忠告”,也可以是警告
“辫子”被人握在手里终究是矮人一截的。
讲究领导的人,宋万年第一个就猜是这个清洁工汪玉芬,有事儿没事儿她老爱听声,虽然次次都狡辩是恰巧路过,可哪儿那么巧合?
“这就是报复!”想到报复,宋万年清楚记得,自己有一次喝零酒,见正在办公室打扫的老隋媳妇汪有几份姿色,一时没控制住,从背后狠狠抱住,了些“过份”的话,本来想着一个普通的清洁工好弄些,可没想到这女人也是个硬茬,狠狠踹了自己一脚逃了不,还哭哭叽叽地惹得自己成为全院的笑柄,还落下个“酒后无德”的“美誉”。
本来还想着不服就开了她,可偏偏有院长袒护着。那一次,要不是宋万年公关做得好,大事话事话了,就些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也不是没可能。“作风问题”一旦被捅到面可就无法挽回了,为这事儿,成圆愣是扣了自己半年的资金。
想想就气
宋万年看着这个煞星
笑脸没了,“老汪,卫生清完了吗?”
本想着再过把官瘾,找回点面子
见领导有些不爽,老隋拽着老婆的衣角,轻声道“去,忙去--”
汪玉芬象是没听见,仍无动于衷
灵聪不话,不是好眼神地瞪着宋万年,一副“就不去能咋地”的架势。
他倒是个直捅子,态度全摆在脸,任你高兴不高兴都与他无关。
叶碟心里明镜似地,人家宋大主任只是想找回面而已
毕恭毕敬的叶碟,伪装着自己,看着宋主任,礼貌地笑着道:“宋主任,我们能会儿话吗?”
“叶老师开口了,有啥不行的,你们聊,我是找--”
嘴得大方,心里却不爽“得,这回又多两靠山,我还弄不走她了?”
转身看着身旁的老隋,没好气地道“你不是院长找我开会吗?人呢?”
邪火无处发,借事儿发挥。
老隋一个心眼,并不明白宋万年此刻心里想得什么,更想不到自己只是个“出气筒”。
“刚才,刚才”老隋支吾着,一本正经地支吾着--不知道也编不出个正当理由来--只是看着汪玉芬
“啊,领导,刚才院长的确找您了,我正在打扫,院长去办公室找您!挺长时间了,没准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