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疑惑，林灵零没有直接去问姜一，而是选择了埋藏在了心里，因为这并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没有必要非要在现在就得到答案，暂时先搁置下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焰心消失之后，你们姜家便再也没有来过柯城了，那么现在，你们来柯城是为了什么？为了灵零么？”林湛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林灵零的身上，现在再开口，中心主旨仍然是林灵零。

姜一点了点头，同时也把姜家如今内讧的事情告诉给了林湛听：“王爷，您是秦国的皇族，自然也该知道，对于权力这种诱人的东西，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抗的，在姜家一样如此，所以想要对公主下手的姜家人不少。”

“你时好时坏？”林湛不知不觉之中似乎也被林灵零给同化了，因为以前的林湛是断然不可能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哦来的。

姜一笑了笑：“我若是坏人，公主殿下恐怕早就死了，公主殿下身受重伤的时候，是我带着她去看了大夫。”

林灵零也点了点头：“的确是姜一救了我。”

她没有认同姜一的前面半句话，而林湛跟林灵零相处这么长时间，自然也能听得懂林灵零的画外音了，既然林灵零没有吭声，则足以证明，姜一这个人未必可信，至少不能全然信任。

“若真是如此，本王还是要谢谢你的，若是没有你，灵零早就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林湛口头上虽然是在表示感谢，可是这种口吻怎么听都不像是在感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