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耸了耸肩，叹息道：“是啊，无论我怎么跟恩师解释，恩师都不再信任我了。”

“我觉得姜瑜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她可能另有隐情？”林灵零估摸着，姜瑜这人虽然性情乖戾的，但是还不至于听风就是雨，要真是这么没脑子的话，她那样的武力值恐怕早就被人利用了，怎么可能还会这么优哉游哉地待在一座山梨，过着如此与世无争的生活？

可是，林灵零想的一切只是她的脑补罢了，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情况，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所以林灵零没有明白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林湛听。

林湛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一开始也怀疑是不是恩师故意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不是的，恩师根本就不听我解释，甚至每次只要我提起她可能错怪了我这件事，她就变得格外生气，而且一定会把我给赶走，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说服恩师了，反正现在恩师也不会抗拒我去见她。”

林湛似乎很是随遇而安，如果不是林灵零知道林湛不是这种肯轻易放弃的性格，说不准还真就被林湛给糊弄过去了。

“我看未必吧？你到现在还会主动去看姜瑜，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想替自己翻案吧？”

林湛这种人，在武力值尽失之前可是秦国最耀眼的一颗星，甚至秦国皇帝特地让他一个人去游历天下，这样的环境之中长大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定的见解鸡和自尊心？

姜瑜这么说或许未必能让林湛觉得尊严尽失，但是一定会打击到林湛，林湛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