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起身，冲那姑娘又是深深一鞠躬：“打扰师父了。灵零，我们走吧。”

林灵零的心里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她锁眉看着这个姑娘，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不是很友好了：“你是不是也太狂妄自大了？”

那姑娘嘴角的笑意陡然便消失了。

“你是在责备我么？”姑娘的语气越发生冷疏离了起来，要是一般人听到这个姑娘的声线已经极度寒冷，又知道这人不是一般人，估计早就认怂灰溜溜离开了，可是林灵零从来都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这个姑娘就算长得再怎么好看，待客之道也的确是糟糕极了。

“就算林湛跟你非亲非故，也没有邀请人进来之后再赶人走的先例吧？更别说现在还是深更半夜了，姑娘这么敢林湛走，是不是也太不近人情了？”

林灵零不太想惹事，所以开口的时候语调虽然并不友好，但却仍然是耐着性子要试图跟这个人讲道理的样子。

那姑娘冷冷一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差点儿就彻底笑出了声：“你在教育我么？你有什么资格？就因为你是姜家的后代，还是你是大衍的公主？”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样待人接物根本就是错误的。”林灵零说完，一指林湛：“最起码你不该这么对待林湛，难道不是么？”

“好，阿湛你留下，这位姑娘，你请便吧。”那姑娘也不跟林灵零客气，听完林灵零的话之后，便非常果断地留下了林湛，而吧林灵零给赶出去了。

林湛见状，赶忙摇了摇头说道：“恩师，对不起，灵零不太懂你这里的规矩，所以……”

“什么样的规矩可以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林灵零的声音越发阴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