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零，命运对你或许不公，因为它剥夺了你习武的能力，但是上天是公平的，它还给了你一个足够聪慧的大脑，不是么？”林湛说着说着，言语渐渐温柔了起来，就像是想要抚慰林灵零现在有些纷乱的心里一样。

林灵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被吓到了。之前，她知道了自己的大脑拥有非一般的计算能力，能够很快推演出各种各样的言行造成的结果，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拿着通关秘籍玩橙光游戏一样，

可是现在，在林湛的引导下，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拥有了类似于过目不忘的本事。

如果这两个本事从现在起真的能跟随她一辈子，那么，林灵零恐怕就成了整个琉焰大陆上最为可怕的大杀器了，因为没有人能够逃得过林灵零的心里演算。

“我现在有点儿懵，你得让我消化一下。”林灵零心潮澎湃，愣是用了不少时间才强行安定下来：“我消化一下，消化一下……”

她从知道自己的大脑能力开发地有点儿吓人开始，就没有太注意自己的本事了，毕竟她还没找到可以好好利用它的办法，可是现在，林湛给她指了一条路。

“林湛，你再随便念一点什么，我试试看还能不能复述。”

林灵零的心里激动的不行，她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这么可怕的能力。

林湛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又开口念道：“鸱龟曳衔，鲧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纂就前绪，遂成考功。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洪泉极深，何以窴之。地方九则，何以坟之。”

林灵零知道这是天问，可是这一回，她却复述不出来了：“鸱龟曳衔，鲧何听……听什么？”

在听的时候，她明明每个字都记得清楚，可是这回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复述不出来了。

这实在是有点令人意外，林湛和林灵零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