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璧对于娜塔莎夫人的责怪回以轻蔑一笑。之前对于这母女二人,她置若罔闻,并不是因为惧怕。如今正面冲突在所难免,她也不会再保持沉默,“怎么,娜塔莎夫人是觉得我不懂规矩了吗?”
君璧侧过头看了看君景珩,对方正含笑地望着她,仿佛是在无声地鼓励,“我想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过您却待我不如家中的佣仆,您挥霍着父亲留下的财产,和您的女儿一起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我对您并没有歉意,我也不应该有,我只觉得您和您的女儿虚荣又贪婪。”君璧看着那母女二人脸色铁青,算是帮本身出了口恶气,“如果您觉得我不懂规矩的话,那么我也无需再对您用尊称了,你说是吗?”
在君景珩的低笑声中,君璧结束了这顿早餐。剩下的事就由君景珩收尾了,她知道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是过过嘴瘾而已。但娜塔莎夫人母女的结局,在反对君景珩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也许她们会失去这处最后的安身之所。
自那天以后,君璧就再也没有见过娜塔莎夫人和贝芙丽,她们从庄园里彻底消失,只带走了些衣服首饰。
庄园里的佣仆都留了下来,橙丝儿从小在庄园里长大,也主动表示不想离开。
君璧跟随君景珩坐上马车之时,看着熟悉的房屋渐渐在视线中消失,感觉情绪被本身牵引,有些留恋与失落,不过很快就消散在风中了。
君景珩轻抚着君璧的鬓发,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嘴角,“到伦敦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君璧眨了眨紫罗兰色的眼眸,有些不满,“景珩先生,我的求婚呢?”
君景珩微微一怔,伸手将君璧揽入怀中,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也许……我应该直接为你准备一场完美的婚礼?”
君璧知道君景珩的身世不简单,但当她步入那堪称辉煌的住宅时,还是有些震撼。君景珩也拥有伯爵的头衔,而且显然比君岩伯爵更加有权势。
君璧被君景珩带到了她的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幅她的画像。画中人沐浴在阳光里,姿态惬意舒适,显然画她的那个人对她极为了解,才可以选择出这个最美的角度。
君璧微微一笑,转头望向了身旁的君景珩。
君景珩轻咳一声,稍显局促地解释道:“我只是闲来无事,随意画了一幅。”他自然不会告诉君璧,书房里还堆积着许多其他的画作,那些画里有各种神情姿态的她。
“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有个舞会需要你陪我参加。”君景珩转移了话题,在君璧的额头落下一吻,“我为你准备了许多东西,我想你会很喜欢。”他边说边有意望了一眼衣橱,让君璧了解到他所指的是女人最爱的衣服首饰之类的物品。
君璧踮起脚,回应般在君景珩侧脸吻了一下,带着笑意将他送出了门。
晚上的舞会是由公爵举行的,所以盛大的程度非同一般,蔚为壮观。
君璧看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裙摆来回穿梭,算是真实的体验了一回欧洲上流社会的交际舞会。
君璧和君景珩基本保持着低调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人会时不时上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