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浅,今天不是说以前的事情,今天说的是何首乌的事情,你不给也得给!”
言浅真心觉得搞笑,王月霞哪里是疯了,王月霞根本就是已经很疯了。
王大婶看不下去,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王月霞,你们坑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也够了。”
“如果她们要是有何首乌的话,她们还会准备去省城吗?”
言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着反正他们已经撕破脸,自己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你们去县城打听打听看,那天卖何首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听听看是不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他还是泰成县的人,听说是一个赤脚医生,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在这个温宁市采药。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去药店问问看,还有当天还有很多县城的人都知道。那个人拿着钱出来,他们根本不是卖五万元,何首乌也只卖了三万多。”
“言浅,你以为你说的这么多,我们就相信?这根本就是你们的障眼法。”
言浅的眸光一凝,听着王月霞的反驳之词都觉得很可笑。
她还没说出反驳的话,却被王大婶抢先了,“我说你们两个人要不要脸,你们次次在他们的身上获得好处,你们真心没有一点点良心不安?她们母女根本没有卖什么何首乌,你们倒是一直咬着他们不放,她们没钱,你要逼着她们拿钱,我看你这么逼着下去,你这是要逼死她们。”
“我们逼死他们,你去问问她们母女,她们俩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总之我们夫妻不管了,今天横竖就是要钱。如果没钱,那也成,你们的那套房子以后就归我们了,还有反正你们俩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