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这一小撮流匪,流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大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劫你们的道。”
贺闻远站在车边抽烟,一脚踹过去:“单单是不该劫我们的道吗?你们劫的还少吗?”
匪首那叫一个后悔不迭,怪他瞎了狗眼,招惹上大爷了,谁能知道普通走货的商人竟然个个身手不凡啊。
贺闻远给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一顿收拾,又去看了看被他们祸害的村庄村民,还给了一些钱给一家小孩去世的农妇,最后把这些土匪交给了当地的派出所。
回通县的路上,贺闻远坐在后座,靠在窗边抽烟。
李宝剑小声嘀咕道:“老大,上面会补贴村民的,用不着您给钱,老婆本都贴上了吧?”
贺闻远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嘴边呓出烟雾,凉凉扫了他一眼,声音沉沉:“多嘴。”
李宝剑撇撇嘴,他这是替老大委屈呢。
“老大,你的伤。”
“嗯,去卫生站稍微包扎一下就好了,轻伤。”
“咱老板这回必须给你奖励,你都替他平安走了多少次货了,说实在的,老大,你什么时候出来单干啊?”
贺闻远目光深沉:“嗯,会有这一天的。”
上花溪,知青宿舍里,初蓝阴沉着一张脸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今儿她就要搬去下花溪了。
听说那边马上就要开始挖河了,她这简直就是送上去当苦力。
挖河她还不知道吗?河道里的水枯了,他们就要去把底下的淤泥清理干净,来年水涨上来的时候,河道就顺了。
挖河可以说是一年当中最苦的活儿了,比初蔚他们那时候挖藕还要苦。
该死的初蔚,竟然把她调去挖河,她要写信告诉妈妈,她要她妈来教训初蔚。
她的肺都要气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