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去贺家熬药了,她用一百情绪值在空间里搭了个灶台,她都是熬好了,盛好,然后偷摸端给贺奶奶喝掉。
形势急迫啊,她真是恨不得贺奶奶立刻恢复光明,立刻下地走路,这样她也少操多少心。
杜丽去贺家帮着干了点活,离开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了初蔚。
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杜丽发现,初蔚穿了一件米色的粗线毛衣,头发也有些凌乱,只松松垮垮地用头绳绑了一下,歪着垂在肩头。
可即便如此,也比她精心打扮过了之后,要美。
这种直观的,摄人心魄的美,是她虽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
女人的嫉恨,由此而起,经过发酵,恨意越发浓烈。
初蔚大大方方和她打了声招呼:“小杜老师,放学了啊。”
杜丽扯了扯嘴角,也进退有礼地回了她:“嗯,放学了,你们也下工了,做这些体力活,怪辛苦的啊。”
这话里话外的,夹杂着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你们是城里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在乡下干着粗活。
我是乡下人,可我却在学校里教书育人,我的一双手,是拿笔杆子的,我就是比你们高贵。
初蔚笑笑:“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我们不辛苦,我们觉得与有荣焉,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