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要我率人来这里盘查巡逻军,再将你们带进去,不是更方便?你们这招,太危险了。”
听过司宁所说的行动规划后,李哲皱皱眉问道。
司宁解释道:“若是你带我们进去,那么我们劫狱一事会牵扯到你身上。要知道若你牵扯进来,那么就是你们武府李家的参与,谢笙应该不像牵连到你们家;你也不会想连累家族罢。”
“那好。”李哲思考过后,道:“我先行一步。”
李哲走远后,司阳看着李哲的背影,问道:“你说,谢笙为什么要让李哲来参与一腿这事?若是今夜没有临时改换时间,就凭咱们两人,也不是不能劫狱罢!”
司宁看向李哲的背影,缓缓地又回过头,思考片刻后摇摇头道:“不清楚。也许是在警告李哲如今的时局?毕竟李哲是四大武府下一辈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人。可谢笙似乎并没有把崔谷涵这一整件事情对他说明白,而是只说了他要劫狱。”
司阳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嗯?李哲就这么相信谢笙?单单说了劫狱李哲就不探其究竟?”
“这谁知道。谁让他是谢笙呢。”司宁灭了火炬,站起来道:“我们也走罢。”
江州府地牢大门处。
一双石弹飞射守门两人,两人悄无声息昏倒,被拉倒林中。不过一会儿,两个身披盔甲的人,带着玉佩推开了外院大门。
“谁!”
本是十二人的队伍分为两支六人队伍,守着内院;见到来者推门,有两人拿起兵器,指着两人,凶道。
一人道:“魏大人派我们入地牢监管刘吉。”
顿了顿,这人靠近那名士兵,低声道:“知州大人想要见看守崔谷涵和刘吉的狱吏,这是秘事,还是少知道为好。”
这名士兵颇有怀疑,但仍低声道:“有信物么?”
迟疑一瞬,司宁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
“魏大人的玉佩!”这士兵一顿,点头低声道:“您请,我们不会透露此事。”
这枚玉佩是李哲给两人的,说是路过军营时捡到的。有可能是士兵的,也有可能是主事的,想到今夜要劫狱,李哲就没有归还,带了过来。
其实司宁和司阳都很怀疑这玉佩的来历。捡到?哪有这么巧。莫不是李少将偷来的还不好意思承认?虽说往往佩戴玉佩的人都是主事的,但在不知道这玉佩到底是谁的之前,还是少用为好。
方才若说信物,其实司宁手上还有一枚知州付玉德的玉佩,是谢笙给他的;不过谢笙说这知州的玉佩只有谢笙和苏落他们几人有,若非万不得已,最好不使用,不然可能会牵连到别人身上。再出于想知道李哲给的玉佩主人是谁,司宁这才先拿出的是李哲给的玉佩。
“嗯。”
司宁和司阳走到内门前,示意了魏大人的玉佩,成功进入地牢内部。
内门关上。
“谁!”又是一人,拿起手中的枪指着两人。
司宁抬抬眼,看着穿着巡逻军服的人,轻声道:“计划有变。”
说着,司宁拿出那魏大人的玉佩。
这人接过玉佩,仔细看看后,深信不疑,将玉佩递向身前,想要归还司宁。
司宁抵住了这人的手,道:“不能杀刘吉,带走刘吉,大人要见他。我们已经打理好外部,带走刘吉之后,你们按原计划撤离。这枚玉佩先放于你手,事成之后,我们会在大人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是。”
语罢,这人带头,走向劳内。司宁和司阳对视一眼,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走到刘吉牢房内,司宁进入,蹲下轻声道:“我们是谢笙的人。”
随即站了起来,给刘吉的头上蒙上一个黑布,押着刘吉走出了牢房。
一步一步走出了院,无人阻拦。
林中,司宁掀起蒙住刘吉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