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她是你亲娘亲?”
木槿听赵羽珩问起赵夜的名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儿子自然是我亲生的,至于他叫什么关你屁事?”
“不关我的事吗?”赵羽珩若有所思地托腮,一双俊逸的眼眸,似能够看穿一切似的,死死盯着木槿的眼,来回地扫视。
“我儿子是我男人的遗腹子,当初我年纪小,不知道怀了身孕,所以背井离乡,逃出来我婆家所在的村子。那时候要是知道肚子里怀了我男人的种,我腰杆早就直直地杵在我婆家,对那一家子奇葩人颐指气使了。”
赵羽珩敏锐地觉得事情不是像木槿说的那样,因为木槿的眼眸不敢看向他,但是他又无法在张春草和赵夜的面前直言不讳地拆穿她,于是点了点头:“确实不关我的事儿,只是好奇你怎么见了我,就举家搬离了呢?”
“你和你的孩子离开,还有情可解,但是这位娘子也跟着离开,还把才开张,生意兴隆的米店给关张了,可就说不通了。”
就在赵羽珩一声声质问木槿欢畅的时候,充当背景墙的张春草这时候可看不下去了:
“我妹妹孤儿寡母带着孩子去外地求学,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要跟着她离开了。
看你年纪不大,身上又没有什么女子相送的信物,想必至今还未婚也没有相好的女子罢。”
“笑话,我堂堂恒王,怎么会没有相好的女子,只不过身边没有带她们送的东西而已。”赵羽珩这话纯属打肿脸充胖子,就为在木槿面前争个面儿。
他看似绿叶红花间川流往复风流成性,实际上除了木槿之外就没有碰过女人,连通房的丫鬟都没有过。
若不是这样,当初在胜祥村的时候,他也不会在看了木槿的身子之后,就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她,甚至还生了带她回王府娶之的念头。
“哦?你是王爷?证据何在?”别看张春草平时胆子小,脑子也转得慢,但是事关木槿的时候她可就不同了,“再者说,你既然已经有了相好女子,而且还好几个,那就不要再来骚扰我家妹妹了,她不喜欢与人共侍一夫。”
作为一个过来人,张春草看得出赵羽珩那样说不过是想让木槿吃醋的,但是木槿心中的鸿鹄之志她也是清楚的。
一夫一妻,容不得旁人做三,更不允男人有钱了就三妻四妾。爱情至上,没有爱就没有婚姻。
至于赵羽珩的王爷身份,张春草自是怕的,但是王爷既然喜欢上了她的妹妹,那讨好她这个大姨子还来不及,杀头神马的根本不可能。
“我……”赵羽珩摸了摸腰间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令牌,想要举出来震慑一下张春草,转念又觉得麻烦,“我的身份无须证明,你妹妹她知道。”
话说来说去,又转到了木槿的身上,张春草只能对她露出爱莫能助的眼神,拉着赵夜就往前走,留木槿独自在原地。
“他们都走了,咱们商量一下婚事吧。”
木槿正准备转身去追张春草和赵夜,就听到他旧事重提,而且不浪漫不真诚,当即又向送他一记断子绝孙脚。
只是,这一次她出脚慢了,被赵羽珩捉住了脚:“你无须躲我,咱们的婚事等你同意了再议,我不会勉强你的。”